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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最後又壓了一半,祠堂付了六千錢。
至於僧道做法事,每日三頓飯,這些都有賬目在,真是每一項都有增加,她把這裡的費用講成三千兩,還有下葬所用的布匹,靈前用的蠟燭燈盞,耗損的杯碟碗盆,還有什麼具二太太說什麼送禮的錢她也沒給。
沒有證明說開河要從那裡開,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巧立名目,而且你具二太太也不會拿幾萬兩去賄賂,賄賂官員是重罪。
原先報價八萬兩,最後麗姝零零碎碎花了一萬二千兩,這是把回程用的冰都算上了,此事才算是圓滿結束。
也因為這件事情族中人不敢輕慢這位非常年輕的宗婦。
具二太太楊氏大抵是被落了面子,稱病不出,實際上她這個病是心病,即便剛趁熱喝了一碗苦汁子,也是於事無補。
她身子底下躺著的床是一張黃花梨簇雲紋馬蹄腿六柱式架子床,這張床比尋常的架子床要紮實精巧多了,花紋十分繁複,年前她讓人從江南運過來的,打這張床就花了六年的功夫。可躺在這樣的床上,她現在精神也沒多好。
“具二嬸,您這是怎麼了?”說話間就有一三十餘歲的女子進來,她樣子端莊清秀,衣衫齊整並不繁複,看起來很隨和。
楊氏看過去,見是鄭渝之妻舒氏,就道:“驚了風,所以歇息幾日。.你怎麼過來了,就怕過了病氣給你們。”
舒氏見楊氏看起來只是面色蠟黃了些,倒是沒有很嚴重的樣子,才放下心道:“正巧我去慶哥兒媳婦那裡,聽說您病了就過來看看。”
鍾媽媽讓人端了茶盞過來,又道:“渝大奶奶您也知曉,這些日子要操持宗房老太太的葬禮,我們,我們太太也是上了年紀的人,難免有些力不從心了。”
“是,我知道。”舒氏當然知曉,她婆婆三年前過世,就是她操持的,整條腿都浮腫了,到如今也沒恢復元氣。
“靈姐兒可好?”楊氏隨口問了一句。
舒氏提起靈姐兒就很開懷:“好
,很好,今日早上還學會說話了。”
楊氏的兒媳婦頭胎生的是女兒,有算命的人說她刑剋父母,日後有血光之災,無奈只好送到族中近親處養著,舒氏就成了最好的人選。她們三房和七房又同一個祖宗,原本也更親近一些,七房現在還有官身,舒氏這個主母無子,把靈姐兒放她那兒,兩下便宜。
有了靈姐兒做橋樑,楊氏握著舒氏的手道:“我給你的補藥你吃了沒有?你如今還在行經,再生一個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