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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麗姝根本不貪錢,一千兩的開水白菜和十文錢一盤的煮白菜,對她而言區別不是太大。她冬天有炭火,夏天有冰,能夠吃飽穿暖就足矣。
也正因為如此,祭田的銀錢她也能用到實處。
再有鄭家家廟,尤其是女道姑多的地方,她延請名醫在其中選天賦好的道觀,教她們熟悉草性以及醫理,這樣可以救濟女子。
這點鄭灝倒是不懂了。
麗姝就笑道:“我同你說,自古女子是很羞恥於看病的,尤其是男大夫比女大夫多。所謂的醫婆大多數也是赤腳醫生或者遊醫,有時候讓她們歪打正著看好了病,大多數時候卻是亂七八糟的庸醫。鄭家養著這些人,不能直視養著,也得真的幫助些人,要不然日日念那些經文有什麼用。真正救人的事情不做,隨便念幾句就能救人了不成?”
“有道理。”鄭灝很是讚賞麗姝,因為她很有分寸,又懷有善念。
麗姝抬了抬下巴:“你呢,怎麼樣了?”
鄭灝扶額:“蛇蟲鼠蟻多的不行。”
麗姝鼓勵他道:“你也要有雷霆手段,不可輕言細語,這些半大小子最壞了,又調皮又不聽話。”
“是啊,有些富家子弟惡劣極了,我肯定要肅清的。”鄭灝也是抿唇,很有主意。
鄭家族學的確一年不如一年,連鄭澤是官員退下來做塾師,他水平是有的,但是也頗為貪婪。這也怪不得他,有六老太太那樣的祖母在,多拉一個富家子弟來就二十四兩,再有私下替人開小灶
又是一筆銀子,才夠出息。
但鄭灝過來,先召集所有考生,當堂出題考較他們。
這些考生們大多數是十二三歲的年紀,小一點的也有八九歲左右,他們仰著頭看向鄭灝。鄭灝彈了一下考卷,然後沉聲道:“族中供養大家讀書,不是為了讓你在這裡玩耍的。我今日在此告誡你們,如今鄭家族學要變。考的好的有膏火銀,進入內舍讀書,吃食上每一頓多添兩道菜。中舍和下舍,若是考取前十名,也可以得膏火銀,至於其中有品行卑劣,學問太差,常常遲到早退者,勒令退學。”
學子們哀鴻遍野,但眾人面對這位不苟言笑的鄭學士,根本不敢有任何置喙,因為他後面站著兩個身高九尺的大漢。
這倆可是鄭灝特地向麗姝借調的榮飛榮達,他們看著就威武雄壯,這些白斬雞似的學子哪裡敢在榮飛榮達面前造次,甚至鄭灝是天子近臣,威勢逼人,也讓他們害怕。
舒氏早就透過具二太太的關係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