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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氏撇嘴:“這是浮浪登徒子,無論如何,你把紙條很快就燒了乾淨就極好,咱們不奢望成親王府報答,只是不讓他們將來報復就好。”
麗姝也同意。
後來,小傅氏也告訴了劉承旭,劉承旭自然按兵不動,他為官素來以直道行之這沒錯,但是他明顯知道河道衙門已經死了個御史,欽差被害,還主動出來與山東官場為敵,恐怕他命不保。
見女兒如此處置,他對小傅氏道:“此事你就當不知曉。如今我和朱尚書意見也不統一,我要疏通舊河,朱尚書要開通新河,我二人意見相左,還要去河道衙門打官司呢。”
不曾想朱尚書還如此,小傅氏道:“這又是為何?”
“其中緣由我也不想知曉,但這只不過政見相左,我是一定要把黃河和大運河先疏通,朱尚書只想以運河為主。”劉承旭如是說。
小傅氏就把這話說給麗姝聽,麗姝笑道:“其實這就是先保漕運還是先治河哪個為先?顯然朱尚書是要只治運河不治黃河,而爹爹是“黃運一體”統籌兼顧。黃河決堤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爹爹所說當然最好。但爹爹是佐貳官,是輔助朱尚書治河的,卻和朱尚書打起了擂臺,這也符合爹爹向來直道而行之觀點。爹爹若是堅持,您就支援他。但一般而言官員意見相左,應該上報朝廷處理,公然打擂臺,那就犯了官場忌諱。”
一席話說的鞭辟入裡,連站在門口準備進來吃飯的劉承旭也是十分驚訝,他踏步走進來。
麗姝絲毫沒有在背後“教導”娘怎麼應付爹支招的窘狀,還大大方方的道:“爹爹怎麼這個時候回來用飯,早知道您回來,娘肯定吩咐廚房做一道您愛吃的胡麻餅啊。”
劉承旭揮手,只道:“犯了什
麼官場忌諱?”
他只想知道這個。
麗姝笑道:“這素來正印官河佐貳官若是不和,佐貳官應保持靜默,宜付有司才行。否則,公然和上峰作對,試問將來誰還願意招攬這位佐貳官,會不會認為他是刺兒頭。您在言道,自然什麼都可以直接出頭,但在地方卻不是這般。”
“這個道理我懂,只是沒有我兒說的這樣透徹,如今為父節節升官,敢說真話的人也少了。”劉承旭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小傅氏見女兒這般得丈夫青眼,侃侃而談言之有物,十分驕傲。
月餘,劉承旭改向朝廷上摺子闡述自己的看法,同時,欽差成親王世子已經入住山東,聲勢浩大,攜尚方寶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