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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明白為什麼我的過去會消失。
從我在那天晚上遇見了這個時代的彭格列十代目起,我就知道了關於我過去的一切,都是被他所抹去的。消除一個人過去所有的痕跡,這對於幾乎掌握了裡世界所有權力的男人而言並不困難,而且我也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只是他一個人所創造出的虛幻或者泡影,他也想給我一個全新的人生。
關於過去的事情,雖然我至今為止都沒有回憶起來,但並不難猜想。
我不是一個好人。
但是那個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他想救我 。
自從我收到了那個奇奇怪怪的匣武器之後,我就隱約猜測到已經有人發現了我的行蹤。如果我真的有那麼重要,那麼對方不來找我的唯一原因就是對方已經陷入了自顧不暇的境地了——現在看來,我當時的猜測似乎並沒有出錯。
因為有費奧多爾的參與,我和沢田綱吉的處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費奧多爾除了用瑪蒙鎖鏈封鎖住了沢田綱吉的戒指波動以外,還分派出去了其他的人手進行干擾,雖然不知道這能不能拖住港口黑手黨的行動爭取一點點時間——
我接過費奧多爾遞過來的入耳式通訊器,開口說:“我想應該不起什麼作用。這種程度的障眼法,太宰治很快就能識破。”
費奧多爾歪了一下腦袋,說:“我想也是,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把希望放在這個上面。”
我“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只是把通訊器置入耳中。一晚上的休養並沒有對傷勢造成什麼有利的影響,只能說沒有變得更糟,單純的肩膀和手臂的傷勢並不會阻礙我的行動,我一向擅長忍耐疼痛,這種程度的傷口在我看來跟蚊子吸血一樣不痛不癢。
比起傷口,更讓我覺得麻煩的是我成了通緝犯這件事情。
“[千年難得一見的美少女、罪行累累的輝夜姬,她身後隱藏的謎題是?!]——好土的標題,等一下,這張照片連我自己的都沒見過,從哪裡偷拍來的?”我拿著今天份的報紙,坐在電車的座位上,忍不住面無表情地說,“竟然不P一下就把照片登出來,現在的媒體都沒有良心嗎。”
走在我身邊由於過度緊張擔憂、戰戰兢兢而顯得異常鬼祟的沢田綱吉語塞了一下,忍不住摁下我的報紙,壓低聲音對我說:“現在不是吐槽這個的時候吧!我們不光是被黑手黨追殺,連警察也在通緝我們啊!”
我頓了頓,認認真真地糾正道:“被追殺的人是你不是我,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