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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不可能喚出未來法體,既然已知這黃氣才是關鍵,之後在魔主面前,也有了死中求活的資本。而且他語中帶有暗示,什麼叫做‘或許燕山便希望東華劍無主’?難道魔主之所以支援謝姐姐破天而去,便是要營造眼下的場面?東華劍所有劍種都被收入劍身,我再一去,周天中再無劍種,東華劍無人御使,勢將黯淡下去,這才是魔主想要的結果?”
大能對弈,周天為局,四五千年方才落下一子,也是常事,若是魔主從三千四百年前起便在等待今日,阮慈也不驚奇。只是她實在不知魔主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思忖了一番,便又道,“真是奇怪。”
太史宜並未睜眼,只是哼了一聲,問道,“奇怪什麼?燕山中,多得是奇怪的物事,你腰間那隻貓,不就是奇怪得很?若不是在燕山,它也生不出來。”
王盼盼說自己是北幽洲的大妖怪,看來已遺忘了自己真正的誕生地,阮慈輕輕撫了撫靈獸袋,道,“我入得山中,所見的確稀罕,但卻並不奇怪,世上萬事萬物,無不是遵循道理而生,此地所有魔頭魔氣,也一樣秉持虛數道韻,在別處少見,但要說有悖常理,卻也未必。”
隨她所說,四周血海似乎波浪都稍微平定下去,氣氛中也少卻了不少令人心旌搖動的詭秘,原來這血海之中,竟蘊含了一些天然幻陣之力,擇生人而噬,被阮慈道破以後,這才逐漸消褪。太史宜冷哼道,“果然是未來道祖,再被你多看幾日,我燕山豈不是沒有秘密可言了?”
阮慈道,“雖有些本事,但如何與你們相比,還不是被你們擒來了麼?”
話雖如此,但依舊有些得意,她自知聰穎,只是長久以來,總要韜光隱晦,此時如寶劍出匣,正是得意之時,難免也有幾分賣弄之意。口中雖說著自己失手成擒,但也不以為意,又道,“我只是奇怪,燕山崛起,看來只是近來的事,遠非上清、太微兩大盛宗那般久長,但任誰都看得出來,魔門弟子,最是難以對付,一個魔門弟子,或許難以敵過玄門弟子的精英,但落到凡人或是低輩弟子之中,卻幾乎是難以抵敵,而且魔門功法,以戰養戰、越戰越強。”
“燕山如今已是勢大難制,又有魔主,又有十八部天魔令,眼看著還要再出一個元嬰真人,這些且都不說了,北冥洲還被你們以秘法和中央洲陸相連,這血海無邊無涯,若是從北冥洲倒灌中央洲陸,豈不是要生靈塗炭,不知要覆滅多少宗門,令你們又從血海中養出多少魔頭,沾染出多少楚荀那樣的魔門弟子。”阮慈徐徐道,“魔門規則道理,便是如此,身處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