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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靳舟不會就這樣被輕易打發。
事實上靳舟也的確沒有被糊弄,他不再追問,只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可正是因為他沒有繼續追問,反而讓楊時嶼起了疑心。
看樣子擁有小秘密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演戲都得演全套才行。
稍微不注意,就會被楊時嶼看出端倪。
“所以你打算告訴我了嗎?”靳舟索性將計就計,順著話題問,“那人真是你的老同學?”
楊時嶼沒有立即回答,直直地看著靳舟,像是想看穿他的想法。
片刻後,他收回視線,翻了個身背對靳舟:“是。”
還在說謊。
靳舟查過趙凊,他和楊時嶼不同歲,兩人根本不可能是同學。
不過他早已習慣楊時嶼撇開他單獨行動,誰查不是查?各憑本事唄。
第二天上午,靳舟煞有介事地讓孫義、餘赫來修車店開會,還像模像樣地搞了塊白板,把張瑞的頭像放到正中央,四周列出了各種計劃。
“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靳舟用馬克筆敲了敲白板,“就是找到表在張瑞手上的證據,並且不能讓他知道。”
坐在對面的孫義舉起了手。
靳舟揚了揚下巴:“講。”
“為什麼不能讓張瑞知道?”孫義問道,“我們可以偽造出已經掌握證據的假象,騙他主動歸還,這樣就不用去法院打官司,省得麻煩。”
“不,必須麻煩。”靳舟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在白板前來回踱步,“我們需要勝訴的結果。”
和羅雪晴的案子一樣,之所以能把兩千的和解金提高到四十八萬,正是因為勝訴的結果就在眼前,這樣才有了談判的條件。
“但是……應該會很難。”孫義說道。
“確實很難。”靳舟點了點頭,“所以只能儘量,實在不行,能讓他主動還表也好。”
坐在孫義身旁的餘赫舉起了手。
靳舟又揚了揚下巴:“講。”
“發傳單的夥計說,張瑞有跟他討價還價,對十萬的價格不滿意。”餘赫說道。
市場價四十多萬的手錶,寄賣行只花十萬塊錢去收,的確是宰得有點狠。
但這背後的邏輯並沒有那麼簡單。
按照法律規定,典當行、寄賣行等不能回收沒有票據的貴重物品,這樣會有收贓的嫌疑。客戶必須票據齊全,才能證明物品來源正當。
張瑞顯然沒有票據,去正規渠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