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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不至於沒臉見人吧?
謝玿認出了那人,趕路間隙對他揮揮手致意,只想著當值期間不便招呼,以免連累人家違紀。但這二愣子完全沒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身份和裝束,在斗笠中兀自笑得爽朗。可巧,此時,穿堂風將紗簾吹起一個角...
“木校尉”毫無察覺,走遠了。那羽林衛在後面,愣住了。
這人近日恰好流連於書齋茶樓,聽那不著調的說書先生講了些妖鬼神話,此時思索一陣,十分激動,恍然大悟。
哦,原來如此,妖魅精怪,修千年可成人,修萬年可成美人,木校尉是終於修煉到這個地步了?!
哦,難怪他年紀輕輕武功路數詭異叵測。
哦,難怪一向睿智的陛下...難怪難怪,妖魅麼!
哦!木校尉定是可男可女隨心變化的!
他想到此處,冷冷一笑,趾高氣揚瞅了旁人一眼,妖仙精怪之事!凡人可懂乎?
謝玿自然還不知道他在眾兄弟間的形象即將又一次顛覆,揣著豬皮很快活的去給趙元衝顯擺去了。
趙元衝瞧著謝玿戴著豬皮在鏡前嘚瑟——他私心不想將其稱之為面具——心裡多少有些酸酸的。
豬皮灰撲撲的,謝玿的臉蛋白裡透紅的,襯在一起彆彆扭扭灰白分明。
想起這豬皮來自誰人,他撐著下巴,本不屑理睬,但止不住心裡的酸水咕嘟咕嘟冒著泡,開口不自覺就有了一絲絲令皇帝陛下十分鄙夷的陰陽怪氣,“越惜秋別的本事沒有,盡能想出這些旁門左道的事情...”
謝玿抿抿唇,端著良心道,“當初...是我出的主意,越惜秋動的手,旁門左道...其實是我來著。”
趙元衝裝作沒聽到,繼續說,“旁門左道也罷了,手藝還差勁,宮裡做出來肯定比這好百倍。”說罷,立即吩咐辰良讓尚寶監照模照樣,做出幾個一模一樣的來。
辰良去了,趙元衝臉色不好,謝玿倒挺坦然。
越惜秋其人是非善惡她不好替人定論,但對她而言,此友有恩有義,她感激之餘,想著要少給他添些麻煩,想著他盟結良緣兒女成群,盼著要他長命百歲福祿雙全,除此之外,這短短餘生,她實在不知道該還他些什麼了。
這些想法,她可沒敢在趙元衝面前提起,否則,那可不是打翻醋罈子那麼簡單。天子之醋,大概也是能醋吞山河的。
她把豬皮小心翼翼收了,又磨蹭到趙元衝背上,把重量壓上去,趴好了,膩膩歪歪的巴結討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