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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美目圓睜十分吃驚,“小公主?!”
越惜秋黑著臉,“什麼小公主!是少宮主!”
謝玿“噢”了一聲,上下打量他,表情很是玩味。
越惜秋打了個哆嗦,撓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問,“幹什麼?”
謝玿示意他把圍住脖頸的領子拉低一些,說,“看看你有沒有喉結,是男是女?”
越惜秋一把扯下圍脖,跳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男的!如假包換的大老爺們兒!”
謝玿這話自然是故意的,越惜秋身形瘦長骨骼寬大,顯然不可能是女扮男裝。她又問,“男的為什麼叫公主?”說罷,小小聲補充,“有癖好?”
越惜秋把圍脖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暴怒,“‘宮主’的‘宮’不是公母的公,是花月...”
他猛然收聲,抬頭看向謝玿。
謝玿瞧著他。
謝玿問,“花月宮麼?江湖上似乎沒太多人知道,是什麼地方?”
越惜秋一副疲憊無力狀,索性癱坐在桌邊端起茶碗自酌自飲。
牛飲過後,他喘一口氣,“我聽說你受了傷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卻想著套我。”
謝玿在他對面坐下,匕首卻還握在手中,“聽說?”
“噢,剛去允州府衙晃了一圈。”
謝玿眯著眼睛看他,“李忠達...你不會殺人滅口了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是那麼喜歡滅口的麼?!”
謝玿,“你不是變態麼?”
越惜秋被口中的茶一嗆。
謝玿說,“那你之前還拿我澆花來著。”
鐵一樣的事實面前,越惜秋閉目不言,悔不當初。
謝玿又問,“你也沒救李忠達,不管他了?”
越惜秋吐口氣,嘆道,“不救了,在趙元衝手裡,救不出來了,動作多了反而容易壞事。”說罷,他對謝玿做了個阻止的手勢,“關於這件事你千萬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方芸英爹爹是你花月宮的人?”
謝玿見他防備甚篤,便換了話題,想趁他不備再套些話出來。
越惜秋見她換了話題,舒一口氣,點頭。
謝玿摸了摸下巴,“那地方靠譜麼?魔教?邪教?沒聽說過啊。小蟠桃喜歡麼?”
越惜秋翻了翻白眼,“反正比血刀門要正經的多。”
謝玿把桌子拍的框框響,“你小心說話,血刀門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