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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劍聲收斂,正色,“嗯,好。”益京近來頗多改變,列女為官之舉更如新硎初試,他實在感興趣得很。
陳修清了清嗓,極力調整好面色,言歸正傳正經道,“許青綈是兩年前恩科文試二甲進士,初時任職於兵部,年前才調任光祿寺…”
木劍聲想起陳修方才的話,問,“光祿寺佐事?”?
陳修點頭。
“光祿寺與兵部似乎並無干係,其職位差事的屬性也各不相同,為何如此調動?”
“是她主動請命調離的,許青綈本就以博聞強識著稱,調去光祿寺也算適才得用,”陳修忽然停下腳步,四下看了看,悄聲對他道,“…聽說,她意在陛下,在兵部三兩月也不能見陛下一面,但光祿寺則不同,大小事宜常在御前行走,不是多出許多機會?”
木劍聲不由眼皮一跳,“什麼叫…意在陛下?”
陳修當他真不懂,更小聲道,“就是她愛慕陛下,好像也不曾遮掩。”
眼前驀地浮現出許青綈那張嬌媚動人的臉。木劍聲不說話了。
他低著頭默默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忽然開口,“那陛下準了?”
陳修搖頭道,“不知道,似乎沒有。”
“似乎?”
“有傳言說她曾剖衣自薦,卻被陛下遣了出門,但…到如今也未見陛下將她調往別處,也未責罰,想來也不曾厭惡她,畢竟‘才色雙絕’這四個字若放在許青綈身上,倒也是相得益彰的,沒有男人會不對這樣的女子動念吧。而且…大約也是因為陛下的緣故,其他貴胄雖心慕於她,倒從不敢做些輕狂之舉。”
木劍聲又不答話,埋頭往前走。
走了兩步,他再次停下,只雙手揉握著刀鞘,支支吾吾,“那…那…不是說陛下不怎麼近美色的?許青綈雖生的好看,想必也…也…”
陳修見他談及此類情愛之事,罕見的青澀羞赧,不禁笑道,“市井傳聞當不得真,陛下近年嘔心瀝血,確實不曾招嬪納妃,但私下…聖上之事也不是咱們一介下臣能知道的,而且就算是又如何,誰還敢妄言議論不成?”
木劍聲呆了一陣,訕訕扯動嘴角,道,“是,是不好再議論多管的。”可心下總歸有了些散不盡的陰霾,一路都無話。
他今日心事重,反應也鈍鈍,黃燕堵在他前頭,他卻也沒看見,差點撞上去。
此地離黃宅和陳宅還有些距離,黃燕氣呼呼的站在路旁,不時往黃宅和陳宅巷口處張望,顯然不是在等陳修和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