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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燕點頭,似懂非懂,煞有介事。
說罷,黃鶯回頭,卻見木劍聲盯著自己,她不由摸了摸臉頰,發覺並無贓物也無異常,於是疑道,“木大哥,怎麼了?”
木劍聲無聲暗歎,轉開頭去,忽道,“是啊,塗炭生靈死有餘辜…就連你都懂這個道理,可見謝玿當年何其蠢鈍兇殘…”
黃鶯見他目色沉重,且有鬱色,想起他當日對付柴天豹之境況,知他俠骨俠心,大約嫉惡如仇十分見不得這種反賊罪人,於是柔聲安慰道,“所幸,都過去了。”
木劍聲聽罷,莫名心內微顫,勉強回她一笑,道,“是啊,都過去了。”
他二人這一相笑互動,瞧見黃燕眼中,卻是另一番味道,陳修戳戳她問她在激動什麼,她只是捂著嘴偷笑,卻直搖頭並不說話。
那老者自是無法與黃燕同心,只看山是山有一說一解釋道,“這紙符可並非是因為鬧鬼。”
木劍聲不懂玄術,上下打量他一番,道,“先生懂這門道?”
老者嘿嘿一笑,無奈搖頭,“倒不算懂,人老了後,迎來送往的人多了,不想知道的東西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東西…”
他原是白髮人送了白髮人,又送了黑髮人,自己妄自長壽,妻子弟弟相繼離世,又如何快活?
“生死茫茫,苦到瘋魔,又無計可施,就只能指望看似渺茫的陰陽之術了,”老者搖搖頭,收起慟色,又指給眾人看,“這紙符意在驅,不為鎮。”
幾人一時未明,皆是呆愣之狀。
木劍聲也摸摸鼻子,嘟囔,“就是,鬧什麼鬼,鬧的目的是給人看的,這地方一到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鬧了有什麼用,要鬧就去宮裡鬧!”
黃鶯戳戳他,無語眯眼。也是有些納悶兒,這人平日自然是穩重的,但不知為何,偶爾有那麼幾次,嘴上比黃燕還沒個把門兒的!
老者的眼珠在幾人身上逡巡,不由笑了,解釋道,“逝者魂靈往往徘徊於生前相熟之處,這符卻是要它無法安生滯留此地,因此是驅。”
陳修“哦”了一聲,似是懂了,“看來這貼符的人恨極了這屋子的主人,死後也不想讓他安寧,不知到底是謝玿還是旁的謝家家臣了。”
能派兵把守,又在禁地貼上紙符的人,即便不是皇帝也是官門之人,只是陳修不敢說。
關於此事,老者也是諱莫如深,猜得到,也不開口。
木劍聲疑慮更多,腦中已是一團漿糊,思來想去,所猜所想中卻始終有一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