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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齊一派天真無邪,直言不諱,“我那時與他一齊被抓,雖不能清醒,但卻能模糊聽到些聲音,那些歹人說木劍聲是什麼小爵爺,好像還是個女的唉,陛下還叫她什麼…”他苦思良久,忽而眉頭一展,“哦,對了,叫她阿玿!”
黃家人不知就裡暫且不說,陳修與陳烈對望一眼,皆是震驚非常,木劍聲…小爵爺?阿玿?莫非是舊日恭城伯爵府世子謝玿?謝玿竟還是個女的?!
越惜秋忽然問道,“這什麼時候的事?”語氣一改方才,冰冷輸淡。
陳修道,“越兄,上次遇險之事陛下不讓對外伸張,因此…”
“沒事,因由不要緊,”越惜秋難得對他和顏悅色,然後繼續問陳齊,“趙元衝真叫‘阿玿’?”
“嗯,”陳齊點頭,“我親耳聽到的。”
越惜秋聽罷不語,低頭沉思。
陳修看他神色,以為他是擔心木劍聲身份暴露,恐被皇帝問罪,因此忍了忍,還是據實相告,“那次劫匪雖是恭誠伯舊部,但依結果看來,劍聲應該是與陛下一路了,想來...想來陛下也並不是想追究劍聲吧。”
誰知越惜秋聽罷,苦笑連連,暗自道,“沒出息沒出息…”
黃瑄行一家聽得一頭霧水,黃燕最是忍耐不得,問,“什麼小爵爺?木劍聲到底是什麼人?”
陳烈看她一眼,卻沒答話。
陳修尚可,但陳烈心內滋味卻極複雜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