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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舉起,放在案上,讓她全心全意依偎著自己,雙手護著她,更是愛如珍寶,小心翼翼。
哪知這廂正曖昧情熱著,謝玿忽然變了臉,坐正身子肅然道,“可我依然認為從北經南平入南楚比較好。”
趙元衝猝不及防一愣,“啊?”
謝玿在他懷中轉個圈,依然偎在他懷中,卻面向案几指給他,“南楚都城襄桓在北部,兵力兵防卻主要集於南部,從南陳和照歸湖始攻,我軍跋山涉水路途疲敝,且若要攻陷襄桓,戰線太長,糧草供給都成弊處,時間過久反而拖垮國體,反成負擔。”
趙元衝,“可雲嫋河是水路,行程遠比陸路快。何況,攻下都城又有何用?南楚宗室四藩王都在南方,你覺得若是楊致玉及其子受困,他們會勤王救駕麼?”
不會。南楚皇帝如今不過是個六歲孩童,朝政諸事其實全由其母楊致玉作主。這些年,楊致玉尋盡藉口打壓剪除南楚宗室,早就與南楚舊人有了暗恨嫌隙,前不久暗裡傳出訊息,楊致玉竟謀劃著削藩,利劍直指南楚四藩王。
這南楚四藩王受封於小皇帝的爺爺輩,如今已世襲幾代,在封地盤踞多年,威懾猶甚朝廷,若小皇帝駕崩,他們怕是求之不得。所以,如此一來,即使襄桓淪陷,南楚根基也不滅,極易死灰復燃。
這些緣由謝玿當然也是明白。她轉身,徑直坐上案几高架,偏偏居高臨下,腳丫晃晃,一碰一觸似有若無的踢打著趙元衝胸膛,道,“那不更好?只攻陷襄桓,按南楚四藩王的德行,必不會齊心協議,到時分疆裂土各自為王,小國貪主,不正好各個擊破,要給成周省下多少力氣?”
那腳丫別有用心,被趙元衝握住。他順勢而上,摸上腳踝,口中卻道,“那...朕還是覺得南進,三路同攻,較為穩妥。”
手指蜿蜒繞轉,挑開褲腳,小腿肌理滑膩,他時觸時放引人入甕,聲音卻端的是穩重端正,“取南平?你以為很容易?也要損兵折將不說,若取南平時被南楚吳越從後方鑽了空子,如何是好?再者,你如何得知南楚四藩王皆是貪主,假如其中有一個英明神武的聖君賢才,捲土重來,如意算盤豈不落了空?”
謝玿的腳在灼熱的掌中抽動掙扎,被他撩撥的亦癢亦懼。說來也怪,饒是到現在,每次親近密事時,她對趙元衝的百般眷戀中,總還有一絲懼怕,如同以身飼獸的動物一樣驚惶。有時這驚惶透過眼睛洩出來,就更不妙了。
掙逃不開,她索性踩在趙元衝肩膀,拒阻,卻並不很用力,道,“捲土重來?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