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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把所有事情都講述完,氣的張志啪的一聲將筆錄本摔到了桌子上。
忽的一下的站起身。
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道:“你們簡直就是無恥敗類,畜生不如的東西。
兩個大男人聯手對付一個帶著兩個孩子,死了丈夫的母親?
你們他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我他媽的直接槍斃了你這個畜生。”
剛從部隊轉業不久的張志性烈如火,嫉惡如仇。
眼睛瞪得老大,伸手就要拔腰間槍套裡的配槍。
嚇得何雨柱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一臉驚恐的一邊向後面挪動著身體,一邊連忙擺手喊道:“公安同志我是來自首的,我罪不至死啊。”
一邊陪同的公安雖然也氣憤,但是沒有失去理智。
連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張志,嘴上勸道:“張所長您先消消氣,這樣可不行。
你這樣就違反了咱們的紀律了。”
陪同的公安抱著張志不撒手。好一頓勸說張志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又將槍放回了槍套。依然一臉憤怒的看著嚇得躲在角落裡的何雨柱。
“你給我過來簽字畫押。”張志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何雨柱嚇得渾身發抖。
他一點也不懷疑,要是沒有剛才的公安攔著,這個副所長真會直接一槍斃了他。
他剛才也算是從鬼門關門前轉了一圈。
聽見張志叫他,何雨柱哆哆嗦嗦的走到近前,眼神防備的看著張志。
在筆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按上了手印。
看見何雨柱做完這一切,張志對著身邊的公安不耐煩的說道:“先收押吧!看著他我就忍不住想打他。”
那名公安剛想上前,何雨柱壯著膽子說道:“兩位公安同志先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彙報。”
張志停下要離開的腳步,轉頭看著何雨柱問道:“難道你還有做的壞事沒交代?那我就再聽聽。”
“不是的二位公安同志,我想申請在我被收押之前,再回一趟軋鋼廠。
我這次之所以來自首,就是經常受到良心的譴責,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我想回廠裡找廠領導把事情說清楚,還被害者清白。
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的接受處罰。”何雨柱連忙說出了緣由和目的。
聽見何雨柱說的話,張志和另一名公安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張志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