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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就都不是什麼好人了,正般配呢!”
“……你可真會說話。”蘇銜搖著頭笑,攬著她繼續往外走去。出了詔獄乘上馬車,回府接著陪阿婧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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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殷臨晨便被悄無聲息地送去了暗營。謝雲苔之所以會知曉,是因蘇銜剛要去上朝,沈小飛就一臉驚悚地來了,見面就問:“六皇子怎麼回事?你讓我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蘇銜活動了一下脖頸,唇角勾著笑,看著大有幾分邪性,“這人陛下交給我了,是死是活我說了算。”
“……”沈小飛試探道,“那讓他……死個痛快?”
“死個痛快我還用得著你啊?”蘇銜目露嫌棄,兀自想了想,又道,“我聽說從他那裡搜來的解藥不夠用,民間還有幾戶人家在熬著?你們暗營試著制一制解藥好了,就拿他試。”
“這……”沈小飛氣虛,“拿皇子試藥,這事……”
蘇銜皮笑肉不笑:“皇子有什麼值錢?你看我都不稀罕當。”
“……”
沈小飛終是一臉無語地走了,謝雲苔一直在旁一語不發地聽著,等沈小飛走了才問:“會不會太為難暗營了?”
“不會。”蘇銜聳肩,“暗營若真這麼慫,就別幹了。”
別說折騰一個皇子,就是暗殺一類的事暗營都幹得多了。他為何名聲那麼差?大有一部分緣故是他從前總和暗營攪在一起,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此很快便翻過年關,天氣漸漸暖和起來,陽光逐散延綿多日的陰寒。天氣更暖一些的時候,皇帝下旨禪位皇長子殷臨曜。
這事情來的時間有點巧——殷臨晨鬧出的風波早已平息,謝雲苔的胎又已月份漸大,蘇銜便在半個多月前就瀟瀟灑灑地告了假說要陪夫人待產。皇帝似乎也沒正經回摺子准奏,但反正早朝蘇銜是不去了,天天陪謝雲苔睡到日上三竿再一起用早膳,用完早膳倒會去書房看一看摺子。
宮中來傳這旨意的時候,他正伏在謝雲苔小腹上聽胎動,冷不丁的隔著肚皮捱了不知是一拳頭還是一腳才抬起臉,抽空問那宦官:“不是旨都已下了?還有什麼事非得要我去?”
“……您是丞相。”底下的宦官畢恭畢敬,“此等大事,陛下與殿下自都要與您一議。”
“沒工夫啊。”蘇銜興味索然,“這麼著好吧——有用得著我的事就著人來說一聲,沒事就等等,等夫人出了月子,我必定日日按時上朝去。”
“出了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