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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打起來,最後刀架在脖子上時,林歸寧再無還手之力。
“春日曲,唱的是戲,打的是狗,你我同為女子,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死就死,我既已來了,就不怕死,只是臨死前我想告訴那位姑娘,掌門臨終遺願便是不準其他人追查死因。”
此話一落,轎中一女子緩緩拉開簾子走出來,其餘人等受命放下手裡的刀,林歸寧算是保住了“狗命”。
女子戴著面紗,衣著比那日席面上素淨不少,髮髻上也沒有任何金銀簪子做飾,氣質絕塵,美人之相不可掩。
林歸寧看著女子離自己越來越近,而後下巴被突然勾起,腰肢突然被一雙細長的手圈住,有種莫名的羞恥湧上心頭。
姐姐好美好颯!不過這是要幹什麼!
林歸寧將掌門人的死告知於她,那女子恍然失神一秒,隨後又壓制下去,鬆了手。
林歸寧感受到女子冷冷的目光,又繼續說下去,掌門人心慕於她,那日讓她在場也只是為了讓女子有不在場的證明。
這樣一來,即使自己死了,別人也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用情至深至誠,林歸寧都快感動地痛哭三天三夜了,可那女子卻只是冷冷地嗤笑一聲。
“他死不死同我有何干系,我曾告誡過他別靠近我,可他不聽,如今死了,也只能怨自己不爭氣而已。”
這番話簡直殺人誅心,就連小孩哥聽了恐怕都得氣地活過來,展示一段霹靂舞。
還沒問清楚,戲班子的人提刀威脅,若是再不走,那就一輩子留在這裡算了。
林歸寧替小孩哥感到不公,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她看著春日曲班子離去,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塵,突然一張紙條掉落在地。
林歸寧好奇地開啟,紙條上只寫著:
“我不曾殺他,查宗門子弟,查到後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