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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車子再啟動的時候,明顯比剛剛平穩許多。
“怎麼不說話了?”
我跟江逸的思維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所以無論說什麼,他也不可能心平氣和接受,多說無益。
他見我不回話,又繼續問。
“你明天什麼安排?”
“去民政局啊。”我鍥而不捨見縫插針又努力了一次,結果被江逸直接忽略過去了。
“大爺要回來,明天陪我去挑點東西。”
我願意為我日後的翻譯生涯鋪路,不代表我還願意跟江逸繼續捆綁。
“我明天約了學長吃飯。”
這句話一出口,車內氣壓愈發低了下來。
江逸的性子向來是沉穩內斂的,可這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他對於鍾慕言有種天然的厭惡,那種厭惡是男人面對同樣優秀的同類而產生的本能危機感和防衛心。
鍾慕言出身法律世家,現在是某知名事務所大中華地區的合夥人,同樣是天之驕子,同樣在一個世家圈子,江逸一直就不喜歡他。
前世我因為他不喜歡,所以對學長敬而遠之,這一世江逸大概沒想到,我敢公然挑戰他的喜好。
“推掉。”一貫強勢的命令口吻。
“憑什麼呢?”相較之下,我的語氣平和很多,“就因為你不喜歡,所以我就要隔絕所有朋友?”
“朋友?”江逸彷彿在聽什麼笑話一般,“他看你的眼神,你告訴我是朋友?”
學長看我的眼神?
嗯,可能確實不夠友善,是我高攀了。
但我不想這個節骨眼兒在江逸面前服軟。
“江逸,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在吃醋。”
小劇場
某男: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你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