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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
出了門,我輕輕的把門合上,下樓梯,站在大街上。
大街上車來車往,不時響起的喇叭聲驚驚清晨的美夢。
我吸了一口氣,半個月黑白顛倒的生活讓我恍如隔世。
說好了,三個人一起闖天下的,現在卻是各自天涯。
生活,就是這麼多不確定。
提著包,我步行去流花車站。在半路上,意外的碰見了小龍,他提著一個密碼箱,大步流星的走。喜笑顏開的臉上說明手上的密碼箱有分量。
我躲閃不及,只好硬著頭皮給他打招呼:“龍哥早啊,看來收穫不少。”
“還行,一晚上算沒白呆。”小龍謙虛了一下,那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的思想。
他看見我身上起的包,有點詫異地問:“斌仔,這麼早去哪?”
我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他:“去番禺市橋。”
“去玩幾天?”小龍不在意的問,以為我是去玩玩。
顯然,彪哥還沒有把我要走的訊息透露出去。或許他希望我經過一晚會改變主意留下來。
“龍哥,不好意思!我是去那找工作,我女朋友在那邊。”我又把女朋友搬出來作為擋箭牌。
“這樣啊!真可惜。”小龍眼裡的光彩稍微暗淡了一下,他惋惜地說:“你這麼好的身手,我們配合肯定能發大財。”
我呵呵呵地笑著,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龍想了想,從口袋裡摸出兩百塊錢給我,說:“哥的一點心意,拿好。碰到困難,就來找我和彪哥,隨時歡迎你回來。”
這次我學乖了,沒有再推脫,接過來,連聲道謝。小龍用手上還提著來路不明的密碼箱,也不敢逗留太久,閒聊幾句就匆匆告辭。
在流花車站,拿著票,在一陣推搡中我登上了開往番禺的汽車。
我有時候真的很納悶,都有票,幹嘛要爭先恐後地擠成一團,不知道這樣很容易丟失財物的嗎?
素質,這就是素質。我坐的座位上,看到窗外在門口擠成一團的人群感慨。
汽車在坑窪不平的路面上行駛,一路上,公路兩邊荒蕪的良田裡機器轟鳴,高高的打樁機噴著黑色煙,有節奏送來聲聲巨響。
二個小時後,到達番禺汽車站。在番禺賓館開一間房放好行李後,按照早就銘記於心的地址,我打摩的來到來到西麗鎮。
站在“嘉利玩具廠”的門口,我的心怦怦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