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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拖久了她會去動裡面的東西。”
頓了頓,靳睿說,“不希望她進你們的屋子亂翻。”
黎簌愣了一瞬,忽然安靜下來。
那是靳睿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維護她和姥爺的所有物。
在她沒能力保護的當時,他做了強有力的後盾,擋住了很多遺憾的發生。
她在白天時曾去家裡仔細看過。
熟悉的家像是被施了魔法,時間停留在她和姥爺離開的那一年,她用過的高二練習冊還攤開在桌上,檯燈上貼了衝刺帝都的便籤紙,沒用完的中性筆和橡皮,都還在原位。
還有中午12點時,擺鐘清脆的敲打聲。
一切都在等著她回來。
“對了。”
黎簌回頭去看靳睿:“怎麼了?”
靳睿今天穿了件黑色派克大衣,食指輕敲方向盤。
他似乎偏愛黑陶瓷的材質,食指上戴著的戒指也是黑陶瓷的,雙g互扣的經典圖案。
從小彈過鋼琴的人真是不一樣,手長得那麼好看。
黎簌在心裡這樣想時,聽見靳睿說:“床墊都已經重新定購了,可能明後天才能到。你在我家繼續湊合睡一兩晚吧,床墊到了再搬回去住?”
畢竟他現在是債主,黎簌也有點底氣不足,違心憋出一句:“那你睡沙發能休息好麼?要不,我睡沙發吧。”
“行。”
黎簌不敢置信地瞪向靳睿,這人笑得肩膀都顫了。
他說:“哪敢讓你睡沙發。”
時間不早,靳睿帶黎簌去之前那家家常菜館吃了晚飯才回家屬樓。
也許是近幾年家屬樓裡有車的人變多了,物業用白漆在樓下畫了一排整齊的停車位。
靳睿把車子穩穩倒進車位裡,下車,拉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扶著黎簌下車。
他這套動作很是熟稔,忽然就讓黎簌想起高中時,她上樓不小心崴了腳,連續很多天,都是靳睿扶著她上下樓。
似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和楚一涵趙興旺和靳睿徹底熟悉起來,厚著臉皮天天蹭靳睿的計程車。
黎簌扶著靳睿的手臂下車,忽然問:“小羽阿姨她,也是一棵樹麼?”
她不喜歡用任何“死亡”“葬”這類的字眼,就好像小羽阿姨和姥爺都仍活在這世上,只是換了一種形態,依然陪伴著他們。
“不是,她喜歡江城的雨,喜歡江城一年四季總有花開。她現在,在一片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