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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東說,有點羨慕這些孩子。體育資源確實是靠爭的,但是也分良性和惡行迴圈。
“我們都是朋友。”陸水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同意他這些話,跳水隊就是自己另外一個家,也是重要的精神支柱。
“真好。”劉欽東見他對自己的態度好些了才問,“你和你們隊長肯定是小路最喜歡的學生吧。”
陸水沒有否認,甚至偷偷品嚐著這份因為偏愛而產生的幸福。
“我不想讓路助停職,我們都想讓他回來帶課。”等了一會兒,陸水的交流方式還是那麼直接。
“你想讓我為了他去找盧永光談話?”劉欽東也沒有再玩文字遊戲,這個孩子比路樂年輕時候橫得多。
陸水點了兩次腦袋,鼻尖也在水面上沾了兩下。
“那你能不能把你手上的手串給我看看?”劉欽東笑著開了個玩笑,他也是剛剛發現陸水的手腕上也有一串。不料剛對他放下些警惕的陸水頓時變了表情,往水裡一沉,快速地遊走了。而且他的雙腿在水面上交替還甩出幾滴水珠來,剛好濺在了劉欽東的面頰上。
這性格,怪不得路樂會疼他。劉欽東笑著擦掉水珠,彷彿剛剛遊走的是一條很有主見的小魚。
一下午的訓練照常展開了,到了結尾時陸水才有些心不在焉,惦記著學校晚上要開會。不光是他,隊裡其他人也跟著緊張,事情不僅關乎兩名隊長能否搭檔還有他們下一賽季的安排。這也是一整年訓練大週期的最後一戰,從去年9月份至今,所有節奏的鬆緊調整都是為了4月份。
5月份到8月份不屬於訓練週期,到時候每個人都有特定安排,等到再開學,再一次輪到9月份,又來一個大週期,週而復始。
大一跳水隊的男生早早到階梯教室坐下了,8個人佔了兩排前後桌。20分鐘後大教室裡陸陸續續坐滿了人,每個都揹著大大的運動包。等到學生來得差不多了學校領導才來,讓陸水意外的是劉欽東竟然也來了。
而且還不是坐在下方旁聽,而是坐在上面講話那一排。
“他來幹什麼啊?”張清問。
“八成是和學校有合作吧。”顧風回答,“不然那天他也不會在盧永光的辦公室裡了,最起碼是個平級。”
“那看來路助教的事情真有希望了!”汪在晨更高興,穩了,上頭髮言臺能坐上一個自己人,路助復職肯定穩了。
幾分鐘後教室裡安靜下來,發言臺上的話筒開啟,開始進行除錯階段。這個環節裡各個專案的隊伍都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