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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記者了,然而,他的工作能力卻叫人不敢恭維,中規中矩的報道,從沒有過出彩的料,真的連一次都沒有,這對一個記者來說,不可謂不是個奇蹟。
卓軍是個怪人,平時與人交流甚少,他給同組記者的感覺是糊弄事,沒有上進心,再來那邋遢的形象比老何有過之而無不及,凌亂烏塗的髒髮,褶皺破爛的衣衫,所以,那個角落也成為眾人遠離的地點。
方才討論到花錢買料,而卓軍恰巧在此時發言,意思不言而喻了,眾人有鄙夷的有憤怒的,還是柳琴琴跳了出來,一臉憤然:“你這人怎麼回事,平心而論,組長對你不錯吧,你工作能力這麼差,組長都沒有說辭你吧,現在組長有難,你不但不幫忙,反而說我們瞎操心,哼,你不想出錢就別出,我們也沒打算叫上你。”
柳琴琴對卓軍可謂是相當熟悉,因為她是拿卓軍作為記者的最低標準,以此衡量自己夠不夠做記者的條件,一比之下,柳琴琴可樂了,自己竟比他還適合幹記者,一時間,她信心大增啊,不過後來在老何那碰了釘子,但也因禍得福,拜上了組長為師。
十多道不滿的目光凝集在角落,卓軍無奈地輕笑一聲,一雙與他形象不符的黑色眸子轉向柳琴琴,瞳孔之中,閃爍著一道琢磨不透的色彩:“請問這位柳編輯,直接負責這次採訪任務的是誰?”賦有磁性的嗓音,犀利的雙眸,成熟中略帶滄桑,如若不是那邋遢髒亂的造型,興許能迷倒不少女人。
柳琴琴哼了一聲:“組長是派何遠還有崔依依去的。”
“那不結了。”卓軍淡然一笑,聲音不急不緩:“你們不用操心了,這次採訪肯定能順利完成,要是失敗了,買料的錢我出全資,這總行了吧?”
眾人莫名其妙啊,卓軍這番話完全沒有依據,何遠是新人,實力肯定不濟,而崔依依就更別說了,根本不是做記者的料,兩個臭皮匠,能幹什麼?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組長被罵,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來。”說話的是柳琴琴:“再說,何遠吹牛是行家,可做記者不是靠吹牛就能吹出來的。”如果柳琴琴知道老何就是靠吹牛吹出來的工作,不知會做何感想。
“他做記者的能力比他吹牛的能力強上一百倍。”然而這句話,卓軍沒有說出來,他知道,沒人會相信。
卓軍當下聳聳肩,別回頭去不再說話了,他本是好心,不想眾人花冤枉錢,如今別人不相信,他也沒再勸的必要。
這時,略微激動的眾人被他一打岔,都冷靜下來,一個老記者忽然開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