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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爐朝著衛笠當頭砸了過去。
衛笠嚇得一哆嗦,抱頭就走,這婦人好生心狠,竟要送自己上西天。
於氏吵過鬧過,她算不得什麼妒婦,不做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等白日夢,實在是衛笠沒羞沒臊惹人嫌。偏上頭婆婆林氏不管,林氏過繼衛笠只求死後一爐清香幾捧紙錢,圖的是身後事,這生前事不與她相干,樂得清閒;親生的婆婆又是個人微言輕的妾,在後院查無此人,哪敢多過問衛笠的身邊事,她有膽說,衛笠還沒耳朵聽呢。
衛笠無拘無束,自在逍遙。
時長日久,於氏也疲了,反正她嫁妝豐厚,運道又好,有子有女,管甚枕邊人睡他人枕邊,把持著家中錢財,穿好吃好玩好。衛笠納進家的美人,妾領月銀五兩,通房二兩,一季兩身衣裳,過年另添一身,餘的富不富裕,她兩手一攤全不過問。
衛笠心疼美人拮据,要與於氏說理。
於氏指著衛笠的鼻子就罵,家裡是有銀山還有金山?公爹留了多少家財供你揮霍?你去算算,去算算,你又擔的什麼官,任得什麼職,領得多少俸祿?是不是入不敷出?一個妾富養,兩個妾尋尋常常,三個妾,只能抖著取暖,你攏了一窩來,不挨擠著還要如何?難不成拿我的嫁妝養你的相好?
全身也就剩這麼點臉,衛笠還是想要的,掩面灰溜溜走了。
唉!衛笠的這些風流韻事,再多說就沒臉了。
許氏在心裡拿小叔子跟丈夫衛箏比了比,這一比,就顯出衛箏的好來,雖然倆兄弟都是紈絝之徒,但衛箏也就好個玩,對女色上不怎麼熱衷,後院就一個甄氏,還是許氏給的陪嫁丫環。
許氏這麼一想,真是渾身舒坦,對著於氏更添和氣,她妯娌不容易啊,她的一雙侄兒侄女攤上這麼一個爹也不容易啊。
衛紫已經知事,嫌她爹荒唐,臉上就帶出來一點,衛斂還在乳孃懷裡抱著呢,被喂得滾肥,除了要吃的,屁事不懂。
許氏笑著對於氏道:“繁繁和素素帶著她們弟弟在暖閣裡頭呢,阿紫和小郎去找你們姐姐玩去,裡面暖和。弟妹,我們坐外頭說笑,隨他們笑鬧去。”
於氏哪有不肯的,隨意地叮囑幾句,叫他們不要吵架,轉頭就跟許氏說起家常。
一邊婢女早掀起簾子,暖閣內暖如三春,熱氣夾著瓜果的清甜,還攜著糕點的甜香。
中間軟榻上,衛繁與庶妹庶弟擠在一塊,同玩著一把魯班鎖。她生得雪團一白,圓圓的臉,圓圓的眼,肉嘟嘟紅鮮鮮的唇,一笑起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