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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讓他生了幾分戒心,“你是誰?”
漢子擠出一點笑容,問:“據說你能防治天花?”
“不錯。”
“真的嗎?”漢子臉上驚喜交加,“去年冬天的天花嚇死人了,我家在嚴田坊,能請鄭郎中去走一趟麼,我們那裡有許多人要防天花。”他火急火燎說完邀請,又不好意思的搓著手道:“還沒問鄭郎中防治天花的報酬。”
鄭晟警覺的後退一步,“我不出診。”
漢子驚訝:“鄭郎中不是從溫湯鎮出診回來嗎?”
“那是我欠人一個人情,如果有人想防治天花,請到明淨堂來。”鄭晟揮灑衣袖,揚長而去。從張家灣到袁州城,他用痛苦換到的經驗開始致用,沒有必要對每個人和善,神醫不該有點脾氣嗎?
漢子站在原地咧著嘴笑,沒有再招呼他,“很警覺的小郎中,從慈化禪寺下山,不知道和彌勒教有沒有關係。不過依他的本事,如果是彌勒教的人,彭瑩玉沒有理由把他留在袁州城吧。”
南城門口人來人往,人流在漢子身邊穿梭,他邁開大步朝城北的望江街而去。與兩個月前比,城裡沒什麼變化。
望江街不是主街道,街東頭是袁州城的水產和肉食店鋪的集中地,散發著一股腥味。袁州毗鄰長江,水產豐富,每天會有很多新鮮的魚兒送進城裡。
漢子匆匆從叫賣“鮮魚”小販中穿過,拐進一個狹長的巷子。
離那扇掛著藍色布簾子的門二三十步遠,便能聽見裡面傳出來的興奮的嚷叫聲。他嘴角抽出一絲冷笑,快步上前掀開門簾走進去。
有人暢快淋漓的大笑:“五點,哈哈,大你一點,氣死你。”
門口的守衛認識熟人沒有阻攔他,一個瘦臉的小廝見他進門,立刻彎腰笑臉迎上去:“楊舍,來了,今天想玩點什麼?”
漢子是這裡的熟客,指向一團最擁擠的人群:“照舊,拔毛。”他咧著嘴,“賭便要賭個痛快爽,玩拔毛最直接,不用動那麼多腦子,輸贏很快見真招。”
“好,我天天在場子裡轉,還沒見過有楊舍這般豪氣的人,又要大飽眼福了。”小廝八面靈通,“讓開,讓開,來,給楊舍讓條道路。”他一邊招呼,一邊伸手試圖從密不透縫的人堆扒開一條道路。
上了賭場的人沒幾個不紅眼的,一個賭興高漲的漢子不滿的轉過頭:“沒有先來後到嗎?憑什麼給他讓道。”
小廝尚未說話,後面的漢子冷哼道:“憑這個!”他像是變戲法似的,手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