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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跑跟過去。
過了好半晌,酒館的掌櫃和夥計才回過神了來,原來這幾天一直來店裡喝酒的白衣人是天啟的大將軍。掌櫃撿起桌上的銅錢在手心捂了好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老爺,老爺,”小鷹追上張寬仁,“您要去見宗主嗎?”
“去那裡有什麼用,給張金寶收屍嗎?”張寬仁連頭也沒回。
“那……,那你不救金寶叔了?”小鷹剛才可是把張寬仁與張金寶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裡其實很同情張金寶。
“我哪裡能救他,我現在去求情,就是送他去死啊。”張寬仁一邊走一邊說,“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只有一個人能救他?”
小鷹好奇的問:“誰?”
張寬仁卻再也沒有回答。他們穿過熱鬧的集市走向自家府邸,一回道家中,張寬仁立刻命家丁把大門緊閉上,任何人來都不見。
這是一場稍微處理不慎就會引發一場腥風血雨的風波,張寬仁知道自己逃避不了,必須要冷靜面對。
……同樣需要冷靜的還有鄭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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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寶被押回宗主府時,鄭晟正在大廳中等著他。
他坐在太師椅上,兩條腿分開,腰板都沒碰到身後的藤背。
身邊的人都知道,宗主臉上的陰雲堆積了好幾天了。都說火氣憋久了會心鬱,鄭晟已覺得自己渾身血液快要不通暢了,嘴角漲了兩個大泡。
“宗主。”護衛鬆開緊緊鉗住他的雙手,張金寶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說吧,你做了些什麼?還有哪些人與你合謀?”鄭晟的聲音就像被風從寒冷的冰窖裡吹出來。
“宗主,什麼?”張金寶瞪大眼睛,還想裝傻矇混過關。
鄭晟站起來一手揪住他的胸口,“現在我的耐性很不好,你剛才去見張寬仁了,告訴我,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與你合謀?”
鄭晟兇悍之極,其實他的內心是崩潰的。
如果這件事的背後是張寬仁與彌勒教人合謀,他幾乎沒有辦法。他是天啟的宗主,但也會受制於時勢。他沒有三頭六臂,無法一個人打天下,張寬仁和彌勒教聯手可以影響天啟大軍的半壁江山。月兒是個可憐的棋子,但他這個下棋的人也變成了棋子。
親兵衛立刻靠過來。宗主與張金寶離得太近了,他們怕出什麼意外。
張金寶緊張的張大嘴巴,腦子裡嗡嗡直響。“宗主知道了,宗主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