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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最關人。”
這還是南朝的詩歌。
陡聞人聲,歸菀吃了一驚,手底一偏,立時紮了她一下,她悶哼一聲,正要拿帕子裹住那點殷紅,晏清源眼疾手快,已經趁勢扯過她那根手指,送進口中,含吮住了。
歸菀錯愕不已,羞的臉通紅,拽也拽不動,對上他含笑的眼睛,臉一偏,由著他去輕薄了。
指頭在他舌尖,吮裹不停,滑膩膩的起煩,歸菀咬了咬唇,低聲道:“好了沒有?”
晏清源看她眼睛都不敢抬起來了,忍不住發笑,慢慢放開,歸菀立刻被火燙了一般,就縮回了手,又低下頭去,接著繡她的梔子花。
一股男子的麝香味兒很快近了身,歸菀便往後又挪了一挪,晏清源手一伸,把住了她的腰:“小心掉水裡去。”
歸菀沒有說話,思索了一下,收拾好花線物什,把篾籮一端,這就要起身回閣裡去,晏清源含笑擋住了她:
“看來病真是好的差不多了,女紅都拾掇起來了,”說著手往篾籮裡一翻,把花繃子拿出來,抖著問歸菀,“菀兒這是要和誰結同心?”
歸菀聽了羞惱,擱下篾籮,揚手要奪,咬著櫻唇回他一句:“反正不是你。”
晏清源有心逗她,拎著花繃子從她眼前往左一晃,往右一晃,橫豎不讓歸菀碰著,歸菀踮起腳尖,盡在他胸前亂夠一氣,就差跳他身上去。
兩人折騰半日,歸菀洩了勁,身子還沒大養足元氣,輕喘著看他,分明是在戲弄她的神情,索性腳尖一轉,不要了那花繃子,拾起篾籮,拔腿走人。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歸菀不由低呼一聲,篾籮從手上甩了出去,再一定神,已經落到了晏清源懷中,歸菀眼睛一瞥,一地的物件,掙扎著要下來:
“我東西都灑了……”
“回頭讓丫頭們收拾,身子剛好轉,就不要費這個神了。”晏清源在她耳垂上突然輕輕咬了一口,“你要是不想惹得人都來看,就別瞎叫喚,老實點!”
歸菀身子一瑟縮,再也不動了,一手勾住他頸肩,卻不願看他,晏清源騰出一隻手,把臉別過來,笑話她:
“別一病剛好,一病又起,小心得了歪脖子病,那可醜的很,陸姑娘。”
那兩隻水盈盈的眸子,立時含羞帶怒地投來忿忿不平的目光,晏清源有一霎的出神,這雙眼睛,總算是又鮮活地睜開了。
兩人回到閣內,不由分說,晏清源直接把人送到了榻上,才傾下身去,嚇得歸菀兩隻手立刻抵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