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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便一直懸著的心重重落回原地,這一刻並不想承認,其實剛剛心裡有想過,若是他真能熬過這關,我就告訴他實情。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把手裡的外套拋給對面,轉身就走。
然而鑑於之前他曾經撒謊騙我流產的事,我還是謹慎地選擇留下。
重新坐回冰冷的長椅上,“手術中”的紅燈依然亮著。
這場手術遠比想象中進行得時間更長,江逸和我二十多年來的經歷如跑馬燈一樣在腦海裡跑了一遍。
然後我驚訝發現,我接受不了他在我面前離開。
他清醒時那句話敲在我心尖上,一下一下。
“囡囡是我的嗎?”
原本鑄就良好的心理防禦被這句徹底擊潰,散落一地。
我想如果他在多堅持幾秒鐘,大概就能等到我的答案了。
紅燈終於熄滅,急診室門被裡面開啟。
我倉皇起身,眼前一陣陣發黑,眼淚瞬間瀰漫出來,模糊了視線。
“手術很成功,但沒有脫離危險期。”白大褂的話如同機器一般沒有感情,“十二小時之後才可以轉入正常病房。”
給江逸安排的病房私密性極佳,為了保護江氏的股價,受傷的訊息被嚴密封鎖。
江家大爺用了點手段,把整件事壓了下來。
蘇靈被送進監獄,江母因為身份特殊,暫時被扔進江家某個別墅關起來。
所有知情人都守口如瓶。
江逸的傷主要集中在腰部,是為了護著我留下的,雖然沒有傷及腎臟,但怕是要在床上躺一陣子了。
江爺爺親自回到公司坐鎮,家裡只剩下江奶奶和囡囡。
我直到江逸醒了之後,才悄悄離開。
醫院的護理足夠專業,其實並不需要我。
我準備帶孩子按原計劃返回西班牙。
經歷生死之後,其實我和江逸之間已經談不上愛恨,所有的過往都在這場意外裡被扯平了。
對於這個決定,江奶奶覺得很遺憾。
“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嗎?”她抱著囡囡,戀戀不捨,“那臭小子是做過很多錯事,但他對你是真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曾經的種種早就不再重要。
江奶奶很懂得分寸,儘管唏噓,卻沒有再說什麼。
囡囡對此倒是覺得十分遺憾,看得出來,她對這個新芭芭印象頗佳。
“他從壞人手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