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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連的話一出,原本還懶懶散散的癱著身子看戲的申川瞬間坐直了身體,和對面的易簟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錯愕。等他回了回神才有些遲疑地問道,“你說為春那小子說的是從遠?身邊跟著一隻兔子的從遠?”
易連聽到申川的疑問聲撓了撓腦袋回想了一遍當時的情景,不確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師兄的對面確實坐著一個旁邊蹲著兔子的少年。”四師兄又沒有當著他的面介紹從遠是哪一位,但是申長老所說的這個特徵房間裡面確實有一位,至於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
聽了易連的回答,申川若有所思地靠回了椅背上,低聲呢喃道,“有這個特徵,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畢竟又叫從遠身旁還跟著一隻兔子,還要參加藥谷比賽的煉丹師應該也沒有第二個。
“老易啊,你也別矯情了,那小易都這樣說了,你還能拒絕他不成?”出現這樣的小插曲,有了把握的申川頓時也不生氣了,懶散地睨了一眼對面的易簟清幽幽地調侃道。這可是為春親自要求加上的名字,他就不信這老傢伙會不同意。
果不其然,易簟清雖然眉間有些許猶豫,但是最後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微微頷首道,“也罷。小連,你去告訴那小子,就說我同意加上從遠的名字,但前提是他也要參加此次的大賽,而且不能放水。”只要那小子不放水一切都好說,反正他就算要求那小子全力以赴他也不會當回事兒。
“是。”易連聽到谷主答應頓時鬆了口氣。只要谷主肯答應,他就好去給四師兄答覆,要是谷主不答應,他還真不確定四師兄到時候會對二師兄怎麼樣。
等到易連退了出去,申川這才微微從靠背上離開,關心地道,“怎麼?為春還是不願意參加藥谷的比賽嗎?”按理說砸一次藥谷大賽的比賽離消氣還遠著呢啊?怎麼就半途而廢了呢?
“唉。”不知道申川心裡活動的易簟清雙手交叉放在膝上煩心地摩擦著,嘆了一口氣才無奈地道,“那小子氣性高,之前因為他母親的事,一直想著要砸了我的顏面才一直埋頭煉丹,現在砸過之後發現我並不是那麼在乎藥谷的顏面,一時倒是沒了努力的方向,整天渾渾噩噩的,估計這次也是任由易卻那小子算計他,不然也不會等到晚情將人送到他面前都沒個動靜。”
申川聽著老夥計略帶苦澀的話語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說,兒女多了都是債,還是個讓人心甘情願背上的債,像他這樣孤家寡人也沒什麼不好。
“你確定為春會乖乖聽你的話參加比賽?”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