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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會促成與犯人和諧相處的一種局面,雖然獄監的警用防身的東西很管用,可是誰又願意活得那麼戰戰兢兢的。
出門每時每刻棒槍不離腰得多累啊,但是阿莊的出現改真是把衣服歷來的和諧氣氛給打破了。
也就今天,阿莊想著出門一趟也不必背那麼多東西,應該不會遇上什麼不好的人或者不詳的事,可誰想得到呢……他被犯人逮到機會打到不省人事。
醫務室門口急匆匆丁晴兒把門開啟,就見床上躺著的阿莊,被醫務室的醫生用拙劣的手法清理傷口,眉頭蹙起,問床邊的同事道:“怎麼樣了……叫救護車了嗎?”
同事見了丁晴兒,站起來緊張巴巴的如實道:“啊,丁隊,救護車叫了,阿莊警官傷得很重,有人蓄意攻擊他的腦部,腦震盪的可能有點大。”
丁晴兒從接到監獄裡有犯人毆打阿莊的訊息,她放下都收拾完準備拉拉鍊的小行李箱,還有一隻貓,直接飛奔到醫務室裡,現在見了阿莊滿臉淤青,並且血一條條的從他頭上流下來,看上去真的很慘。
雖然阿莊本身性格就不是那麼好,但是這麼久下來的相處,丁晴兒也覺得反正現在都在一起共事挺好的,也不像在市局那樣各為其主那般的置氣。
丁晴兒愁眉苦臉的站在阿莊病床邊,她本來今天就可以放假休息了,結果還搞出這種事來,讓她知道是哪個搞的,她非得……
正思考到一半,小江就從門口進來了,他平時就總是板著一張臉,但是今天看比平時更嚴肅。
丁晴兒轉過去看著小江,同樣很嚴肅的問道:“誰幹的?”
小江直接了當的說:“現場的人指認是陳修。”
“?!”丁晴兒一時間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表情,兩條眉毛蹙到一起,又展開,似是不敢相信小江的話,她道:“你就聽那些犯人的一面之詞?陳修沒有說什麼嗎?”
小江臉色更沉了,他眉毛輕挑,諷刺又風涼的說:“你想替陳修說什麼?”
“我沒有要為陳修開脫的意思,你是警察嗎?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丁晴兒說到一半,也不說了,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確是在為陳修說話,語調一轉:“你我別忘了你主子怎麼交代過的,還把我也搞進來。”
這在小江眼裡,可以充分解釋為是丁晴兒心虛了,他拉了板凳在阿莊的床邊坐下,道:“我把他單獨關一間是最輕的解決辦法。”
“你知道就好。”丁晴兒說完,退到一邊,悶悶的拿起手機,在她的刑偵群組裡釋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