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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遺體看著也極其慘烈。
易淮去認屍時,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爸爸媽媽。
因為這件事易淮最先懷疑的就是身邊的人,尤其是那些親戚,所以他警惕著查,就查到了許多內容。
他父母一個是商人,一個是科研家,雙劍合璧,哪怕他們沒有刻意壟斷,卻也因為過硬的本事,在科技領域一家獨大,自然遭人羨慕嫉妒,乃至恨。
收買、背叛,甚至是不求利益,只是單純地不想讓他們好過……
易淮花了九年將人性最骯髒的一面看得徹底。
於是那些親戚、父母昔日的不少朋友,都被他一個個送進牢裡。
易淮有時也會覺著孤獨。
他做這些,身邊除了能聊兩句的好友,就再沒人陪著。
偌大的別墅,不會再有父母的笑聲,不會有對他的關切,也再沒有人會在變天時給他煮放了桂花餡湯圓的紅糖姜水。
不過……
易淮看著燕奕歌。
現下多了一個自己,於是這份孤寂都好似有人一同分享了。
易淮的眸色不自覺柔和了些。
燕奕歌面無表情地盯著易淮:“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轉移話題?”
他攥緊了手裡還抓著的手,那種柔軟的感覺並沒有壓下他心裡的情緒,反而叫他更為煩悶。
他以前確實挺討人嫌。
燕奕歌想。
身體差成這樣了,手都跟一捏就會斷了似的,還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難怪會叫在意的人那麼惱火。
易淮這具身體當然角力不過另一具身軀,燕奕歌不讓他跑的舉動明顯,他心知肚明,但他不知道如何要讓他聽他的收手。
自己說謊時是何模樣,自己最清楚。
易淮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死局。
好在身體的異樣感已經消退了許多,只有一點記憶殘留在腦海裡。
易淮未語,燕奕歌便問:“到底是怎麼了?”
看易淮的神色,也不像是輸送內力沒控制好,弄疼他的經脈了。
易淮決定耍賴:“你別管,別送了,鬆手,我們去查案子。”
他說著,還掙了掙燕奕歌抓著他的手。
掙脫是不可能的了,反而讓燕奕歌的另一隻手也微微用力,攥緊了他的胳膊,叫易淮連側身避讓的機會都沒有。
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是瞭解。
易淮當然知曉若是不說出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