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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詞彙體系上的區別在哪。
要巫沉凝詳細說,她也說不上來,她就是覺得花霧有些怪怪的,但並非是那種人怪,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聽到她要討教,燕奕歌側首看了自己一眼。
他倒不是詢問易淮的意思,只是本能地和自己對上視線。
而且……
他們都同時在想一個問題。
要是他點頭了,臺上還留下來的這幾位想要控制住易淮,完全可以輕鬆做到,在和人比試的燕奕歌再厲害,也沒有通天的本事,總歸是顧不上的。
但……
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更別說聽風堂的齊酉長老還乾脆停下了腳步:“哦?燕莊主要出手?”
他坐回椅子上,端起了茶,還喊住了欲要離開的天樞院掌使:“掌使大人,那你可得留下來看看了,這可比方才那些要精彩許多。”
天樞院掌使看他一眼,再看了看其餘人,思忖片刻,到底也還是坐了下來:“也好。”
他還開了句玩笑:“反正明日我要是起遲了,就與手底下那班小子們說都是你害的。”
齊酉:“你這話說的,要不乾脆去聖上那參我一本玩物喪志?”
天樞院掌使:“你非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現在就起筆公文。”
眾人配合地笑笑。
燕奕歌則看了眼齊酉,就見齊酉微不可覺地衝他點了下頭,顯然是特意如此的。
他與齊酉並無什麼交情,只是認識彼此罷了。
齊酉此舉…是萬生煙打過招呼麼?
燕奕歌看回若有所思的花霧:“可以。”
但他將薄柳交給了易淮,易淮伸手接過,看似隨意地抱住了劍。
花霧稍怔:“…燕莊主,我是想討教一下你的劍法。”
燕奕歌嗯了聲:“不用劍也可以。”
話音剛落,燕奕歌便直接踮腳一踏,騰空而起,就在旁側的樹上折了一根樹枝,連上頭橫生的枝丫和樹葉都沒有處理,就這麼落了下來。
燕奕歌伸手示意花霧:“請。”
花霧掃了眼他手中的樹枝,實在是有點沒忍住:“燕莊主真是好自信。”
她說了這句話後,就直接飛身到了比試臺上。
燕奕歌一挑眉,嘴角微勾,先看了易淮一眼,眸中的神色就醞釀得有些不一樣了。
易淮亦是,他抱著劍坐下,本來因為花霧那句感到有些好笑的情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