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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多餘的話也沒說,就這麼撞上了門,反倒有些犯傻。他怎麼了?不像他啊?……他拿起藥板,把水遞到他懷裡。
很輕微的聲響,錫紙剛被捏破,佳禾就自然伸出手接藥,卻被他捏著一片藥,很溫柔地塞到了嘴裡。
拆藥,喂藥,一氣呵成。
她本想冷著臉問問這女人為什麼會半夜來,可卻很不爭氣地,就因為這麼一個動作熄了大半的火氣:“你哪裡傷了?怎麼不告訴我?”她拉起易文澤右邊的袖子,看了看沒有傷口,又去看左邊,這才看到一條很深割傷。
看顏色,也就是這一兩天的傷。
“是道具割傷的,不是很嚴重。”他放下袖口,卻又被她一把按住:“易文澤。”
這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叫他,倒是真讓他怔了下,然後笑著把她抱到吧檯上坐著:“這麼嚴肅,想說什麼?”
“我必須很嚴肅的告訴你,”她屏著氣,坐在這樣的位置,正好可以直視他的眼睛,“你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他笑而不語,坦蕩蕩看她。
“我覺得你沒有正視我們的關係,我們不是在演偶像劇,只需要分享大喜大悲。你看我牙疼你也會陪我看醫生,可你受了傷,先不說是大傷小傷,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就是最大的錯誤。”
佳禾越說越委屈,這才覺得嘴裡泛苦,想起來嘴裡還含著藥,立刻皺起眉,連喝三大口水才算是把溶化的藥吞下去:“好苦……”真是又苦又疼,難受的要死了。
正是組合接下來的談判語言時,卻被他突然摟住,堵住了嘴。
舌尖上還是濃郁的苦,他卻像沒感覺一樣,和自己徹底糾纏深入。怎麼,怎麼……忽然就這樣了,殘存的意識不停迴盪著這個疑問,後背就抵著鏡子,她一隻手按在桌子上,手心下剛好是那片藥板。
她下意識攥緊拳頭,把藥板捏得噗噗作響。一個多月,三十四天,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像是一輩子沒見了,連這纏吻都變得陌生而炙熱。她緊閉著眼,竟忘了折磨自己的牙疼,試著去回應他,他卻忽然離開,單手撐住她身後的鏡面,平復自己的衝動。
數不清多少次在片場拍攝受傷,可這一次的感覺他從未有過,直到包紮傷口,竟然接到她的簡訊,忽然有些猶豫。要不要養好傷再讓她來?
沒想到,她反應真是這麼大。
“還苦嗎?”他問。
佳禾迷糊著嗯了聲,他又再次壓上來,繼續很慢地,用舌尖掃過她的唇齒。她在越來越深入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