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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敘說走就走。
他戴著帽子出現在英格蘭,還沒進格里高利呢,只是路過附近的社群足球場,在門口看了看賽刊,就聽見一道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
“……噓噓?”
白敘一回頭,驚詫地發現,這個人認識自己不稀奇,而自己還認得他呢!
是時弦。
巧死了,這麼大的地方,沒成想來格里高利真的可以遇見時弦哎。
白敘這還是退役後第一次和粉絲見面呢,也是第一次,在非活動的場合一對一地見粉絲。
這要不是他退役了,他這就算是私聯了,是要被審判的!
這麼一想,他就笑起來。
時弦就更高興了,他高興得像是要在英格蘭難得的好天氣裡被陽光曬得
融化掉。
他本就一身書卷氣,十九歲的時候就很文雅,現在十年過去,更帶著學者的迷人勁兒。
時弦扶了扶鼻樑上的金屬框架的眼鏡,仔細去辨別,生怕眼鏡不好使或者是自己看錯了,
“你申到格里高利了嗎?”時弦笑得好像他下一秒就會幸福地流淚一樣,“真的?你申到格里高利了?”
他沉浸在幻想美夢裡,完全不考慮現實,不去想白敘的腦子,也不去想大學的入學申請時間。
白敘急忙糾正他:“還沒有還沒有!我只是過來看看。”
時弦這才反應過來了。
他在突如其來的天降驚喜裡幸福著,幸福到好像墜進了軟綿綿的雲朵裡,說起話來都是輕飄飄的。
時弦盯著白敘的臉,鼓起勇氣,不肯錯過這樣難得的稀世珍寶般的好機會:“那,一起吃頓飯可以嗎?”
一聽這個話,白敘是怎麼聽怎麼感覺到有些熟悉。
因為熟悉,導致白敘下意識地微笑,營業態度滿分地輕哄:“謝謝你的好意,幫我把我的那份也好好地吃出來,好不好?”
時弦也是脫口而出:“好呀噓噓,我會給你返圖的。”
說完,兩個人都愣住了。
白敘:“……誒?”
時弦:“嗯……”
他倆大眼瞪著大眼,眼神交匯了一下,反應過來都無語住了。又覺得好笑,又覺得離譜。
白敘拍拍腦袋:“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愛豆了。”
現在,他說起這個話題,已經不會再哭唧唧了。反而,說起來這個,他全程都很新奇。
之前做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