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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爸跟著團隊研究起了仿生人?
陸嶼總覺得好像漏了點什麼十分關鍵的線索,想想又沒什麼頭緒,索性放到一邊繼續問道:“那你所謂T計劃並沒有被終止是什麼意思?”
喻行止頓了頓,他轉過頭看向陸嶼,臉上好像還帶著一點無奈:“很顯然不是嗎,你透過神經連線到這個世界,出現在這個世界。”
陸嶼十分誇張地聳了聳肩膀,甚至好笑起來:“可是我根本不會想要留在這個地方,大多數傳進來的人都想著怎麼離開啊,那麼他現在構不成讓人流連忘返的死亡隱患了。”
喻行止盯著陸嶼看了好一會兒,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沉沉地盯著陸嶼,緩慢地開口說道:“不是的,小島。”
“你所在所有的世界裡見到的所有的人,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由真正的人類扮演的。”他說,“只不過他們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罷了。”
*
陸嶼突然一下想到最開始感染者世界的那群人,那些在基地活著的從沒出去過的少年,到了年齡就一定會消失的老人,甚至還有那些步履蹣跚的感染者,他遲疑:“那些感染者……”
“嗯,年老者,失去活動能力的人大機率都丟到那個世界去充當感染者。”
陸嶼蹙眉,突然一下想到在動城那個銀行家書房畫後面寫著的幾個大字——你是螻蟻。
他有些煩躁:“這些事情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本來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但是喻行止沒有,甚至還十分盡職盡責地跟他扮演起了遊戲角色。
不要說什麼監控監視之類的事情,他們都在被人當猴耍還在乎耍猴的人看戲看得盡不盡興嗎?
而且喻行止甚至可以把自己抓到他的秘密空間來,他們本早就可以暢通無阻的溝通,偏偏要在一起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戲。
他因為一種無力感而衍生出來的煩躁一下充斥了他整個大腦,轉頭看向喻行止。
喻行止一雙眼睛十分冷靜地看著他,他像是在安撫陸嶼,也可能根本什麼都沒做,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陸嶼。
好像在告訴陸嶼,告訴你了而你又能做什麼呢?
陸嶼沉默片刻,有些頹然——是的,他什麼都做不了,即使現在的喻行止告訴了他真相,但是他還是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