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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樓哭著說:“你是男人。要不,你穿我的內衣?”
我穿你的內衣?
就在這小布片,我怎麼穿?
不過——
媽的,算了,我再優柔寡斷一次吧。
誰讓我實在沒有毒婦心腸呢?
誰讓我一杯到天亮了呢?
劉遠東猶豫片刻,只能先穿上了沈玉樓的小褲衩,然後轉身就走:“毒婦,再見。謝謝你今晚,讓我白嫖了四個多小時。哈,哈哈。滄海一聲笑啊,滔滔兩岸潮啊。”
看著穿著自己的小褲衩,高歌闊步走出樹林的劉遠東,沈玉樓猛地把嘴唇咬破。
沙啞的低吼:“狗賊,我們以後肯定還會再見面的。你今晚不殺我,那就代表著你的全家,都收到了閻王帖。”
她強忍著疼痛爬起來,飛快的穿好了運動服。
等她推著摩托車走出樹林時,劉遠東早就騎著黑老鴰,啪啦啦的遠去了。
“狗賊,我堅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呵呵,你該殺我時,卻不殺。你會後悔的,我發誓,你會後悔的。噗!”
沈玉樓低頭,衝地上狠狠吐了口帶血的口水,咬牙打火啟動,依舊是屁股不敢挨著座子的,轟隆隆的騎上了大堤,向西疾馳。
劉遠東來到清水鎮的鎮南頭時,天即將矇矇亮。
他心中祈禱,千萬別遇到人。
如果讓人看到,他穿著個娘們的小褲衩子,在大街上“招搖而過”,他可就真沒臉活了。
啪啦啦。
黑老鴰發出難聽的聲音,從薛柔的早點鋪前疾馳而過。
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
一個體態豐腴的人影,從早點鋪前的雨搭下走了出來。
“狗賊好像只穿著個小褲衩,他這時候才回家,去哪兒鬼混了?唉,家裡就放著咬一口、就會滿嘴流油的不吃。卻在外面打野食。連衣服都沒了,這是何必呢?”
薛柔滿臉的不解,搖了搖頭後回家,擁著桃桃很快就睡了過去。
劉遠東不回家,薛柔的心就始終提著,無法入眠。
只要他能安全回家,即便在外面打野,薛柔也不會在意。
“只有沒有本事的男人,才會總在家裡守著一個女人。”
這個信條早在薛柔四五歲時,就已經被母親給晝夜灌輸。
薛柔終於安心的睡去後,劉遠東也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家。
西牆頭上,並沒有冒出嫂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