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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讓你哭天喊地。”
關上院門後,劉遠東用涼水洗了把臉,讓不安分的心思,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他拿出電話簿,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喂,哪位?”
一個懶洋洋,帶著明顯港腔的女人聲音,從話筒內傳了過來。
“您好,請問您是薛紅衣,薛女士嗎?”
劉遠東客氣的說:“我是劉遠東。”
“劉遠東?”
電話那邊慵懶的女人聲音,明顯熱情了起來:“哦,你是夕姐的兒子是吧?”
“是的,就是我。”
劉遠東猶豫了下,改變了稱呼:“十三姨,您既然是我媽的閨蜜,那就我的長輩。我媽囑咐我說,和您交往時,喊您十三姨就好。”
“咯咯,好外甥。”
薛紅衣咯咯嬌笑:“行,我就認下你這個大外甥了。”
劉遠東笑了下,說:“十三姨,無論怎麼說,都是我劉家的人,冒犯了您。在此,我再次對您說一聲抱歉。”
“算了。”
薛紅衣的聲音變淡:“那件事就不要提起了,反正劉家也付出了該付出的代價。說吧,我什麼時候可以派人去青雲那邊,提貨?”
劉遠東回答:“隨時。”
“好。”
薛紅衣又問:“一萬頭豬,每斤八毛錢。到時候,你的人幫忙裝車,沒問題吧?”
劉遠東點頭:“沒問題。”
“到時候,會有人給你打電話的,就這樣。”
薛紅衣做事倒是挺乾脆的,說完這句話後,就結束了通話。
劉遠東也沒在意。
無論薛紅衣對他是什麼態度,都改變不了,一萬頭生豬被賤賣的現實。
而且老媽也答應了,等這件事過後,以後都不會再和這個什麼薛紅衣來往。
至於所謂的閨蜜感情——
“我媽為她主持公道時,就是站在實事求是和閨蜜的份上。如果她真把我媽當閨蜜,那麼她就該按住劉遠堂一個人收拾,而不是趁機大撈好處。就這種閨蜜,什麼東西。”
劉遠東嗤笑了下,又下意識的去想:“那個39歲的老孃們,怎麼還沒聯絡我呢?她不會是反悔,或者是沒臉吃嫩草了吧?”
他再次拿起電話,呼叫老媽。
林夕告訴他——
在劉遠東付出了一萬頭廉價生豬、答應和某個豪門老孃們喜結連理後,此前劉家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