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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又沒辦法拒絕。”
可不是嘛。
想到自己實在沒辦法,拒絕給白瓷當秘書,劉遠東也有些鬱悶。
“行了。”
林夕抬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你長途跋涉那麼遠,也肯定累了。關鍵是,你還得去見那塊白肉。趕緊去休息會,我去給你做點飯。”
得知兒子成為了白瓷的秘書後,林夕就不再為劉遠東,能不能抗住薛紅衣的打擊這件事,操心了。
也懶得再問。
最多也就是在出門時,忽然想到了什麼:“遠東,白瓷是和你一起回京的吧?”
“對。”
劉遠東點頭:“媽,您怎麼知道?”
“猜的,我就是隨口一問。”
林夕快步出門。
白瓷和劉遠東一起回京,更加證明林夕的“白瓷絕不會,眼睜睜看著遠東被薛紅衣欺負”分析,是很正確的了。
更加的放心。
心中卻也悲苦:“白瓷都把遠東調到了她身邊,陪他一起回京了。這就足夠證明,遠東是她的囊中物!我可憐的兒子,這輩子是被她欺負定了。”
不行。
我得和白瓷面對面的,仔細聊聊。
起碼得搞清楚,她以後會怎麼對我兒子。
如果她只想把遠東,當作肆意榨取的玩物,或者是高升必備的家庭伴侶,卻不給他應有的丈夫尊嚴!
那我就算是拼著讓劉家,遭遇最慘痛的打擊,讓老爺子對我失望,我也得把遠東拽出屈辱的火坑。
林夕剛走進廚房內,就拿定了這個主意。
看了眼在院子裡推敲曲譜的丈夫,林夕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拿出了電話。
因為白瓷對兒子來說太重要,林夕早就把她的電話號碼,牢牢的記在了腦子裡。
嘟嘟。
很快,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溫和、溫柔、溫潤的女人聲音:“我是白瓷,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
林夕猶豫了下,才說:“劉遠東的母親,林夕。”
電話那邊的白瓷,明顯愣了下。
才笑道:“林女士,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聽遠東說,你們是一起回京的。”
林夕乾脆的說:“我想和你單獨見個面,談談。不知道你,方便嗎?”
“當然方便。”
白瓷說:“林女士,你定個地方,還是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