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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李都護不好的訊息,但我沒在京城待多久,打聽得不是很清楚,此次與他無關,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公主沉吟不語,久久才輕嘆:“恐怕很快就有旨意過來,催促我們入京了!”
素和半懂不懂:“為何,殿下不是本來就要入京的麼?”
公主:“外平柔然,內殺趙群玉,就算得罪了世家,經此一遭,世家也暫時被震懾住,不敢妄動。接下來,他應該需要我這位堂姐上場,為他正名了。”
三年前,雖然這位皇帝是被封了太子才上位的,但他畢竟不是嫡系嫡子,而是旁支過繼的,當了皇帝之後,他未免擔心權臣效仿,再扶一個跟他一樣出身的幼帝登基,更好掌控。
在暫時平定內外威脅之後,皇帝就需要一位來自先帝血脈的嫡系子孫,來為自己立牌坊,而作為兩代先帝的嫡長女與嫡長姐的邦寧公主,就是一個最佳的人選,皇帝根本不必擔心她對皇位的威脅,可以給予她更多殊榮待遇。
長安這等形勢發展,是公主萬萬沒想到的,她忽然有種與陸惟討論的迫切感。
公主這麼多年沒在京城,陸惟對皇帝的瞭解,必然是遠勝於她的。
打發了素和去休息,公主自己則帶著守在外面的風至起身走向宴席所在的院子。
宴會居然已經散了,九名士子都走光了,只有楊園趴在那裡,醉得七葷八素,婢女正在給他喂蜂蜜水,按照陸無事的吩咐,將他鼻子捏住強灌進去。
陸無事見公主去而復返,反而驚訝:“殿下沒回去?”
公主:“你們郎君呢?”
陸無事:“郎君見您遲遲沒回來,只當您有要事,就讓他們先散了,他帶著那九位郎君的墨寶去正院了。”
公主聞言又有些意外。
看來陸惟讓他們當場作詩,也沒能從陳修的字跡上找到證據。
陸惟不可能無的放矢,總不會是陳修早有準備了?
這一夜,倒是波瀾迭起。
正院裡,果然燈火通明,陸惟正端坐書案後面,拿起陳修的卷子和詩作,互相對比。
抬眼見公主漫步而來,陸惟隨口調侃:“殿下這是去會貴客回來了。”
“陸郎吃醋了不成?”
公主雖然滿腹心事,卻仍回嘴,“本公主人見人愛,等到了長安,你怕是排隊都排不上號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那我現在問殿下要個號牌也來得及吧?”
陸惟方才沒注意,等對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