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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所以父親大人,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博陽公主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如果我們談話愉快,今日之事,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陸敏這輩子從未被人如同拿刀架在脖子上這樣威脅過,他勃然大怒,又無法發作。
他越發覺得陸惟與自己就是八字不合,天生的冤家。
陸敏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滿腔怒火:“她的確說了一些事情。”
那天恰是宴會之後,酒酣耳熱,兩人獨處,博陽公主就對陸敏多說了幾句。
“她說柔然人深恨長公主聯合李聞鵲滅了柔然,所以不會善罷甘休,那些潛伏在京城的柔然餘孽,原是準備在長公主入城當天動手,但是那天陛下親自出迎,陣仗太大,很難找到機會,如果失手了,就可能沒有第二次機會,所以那些人不敢貿然出手。”
“但是那些柔然餘孽既然視長公主為眼中釘,肯定還會再找機會下手——這是我猜的,所以我才讓你不要接近長公主。那些柔然人何等喪心病狂,若是因此盯上陸家,我們一家子都要被你牽連進去!”
陸惟在黑暗中微微蹙眉:“博陽公主又是從何處知道這些事情的?她怎麼會知道柔然人本來打算在入城當天動手?”
陸敏:“我不知道,她不可能告訴我,我也無法多問,此事本來就是她酒後失言說漏了嘴,我若追問不休,豈非更加不妙!”
陸惟:“依您之見,博陽公主是個怎樣的人?”
陸敏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問。
“有些傲氣,喜歡交際,喜歡出風頭,但絕不是個有城府心機的人,否則也不可能酒後失言,如此不小心讓我聽見了秘密。”
陸惟:“也就是說,博陽公主不可能跟柔然人有往來。”
“絕不可能!”
陸敏斬釘截鐵,而後瞪了陸惟一眼,又緩下語氣,“不是我為她說話,與異族勾結,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陸惟沉吟:“那麼就是給她訊息的人,跟柔然人勾結了。會讓她相信這件事不是在說笑,身份一定不一般,可能是平時與她關係親近,較多往來之人。”
陸敏聽得心驚膽戰:“你想做什麼?”
陸惟:“此事父親大人最好守口如瓶,說出去您和陸家也要一塊倒黴,我相信您也不會那麼愚蠢。”
陸敏大怒:“那你方才威脅我的事呢!”
陸惟:“我自然也會遵守諾言,難道外頭多一樁陸家父子準備當連襟的流言,我就臉上有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