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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臉,熱忱地笑了起來:“原來是何總家的兄弟,來來來,幸會幸會!!”
被黎縱搶了菸頭的謝頂男人連忙端開了茶几上的幾杯酒,讓雞哥的屁股順利安在桌面上。
雞哥拉著黎縱的手就是一陣搖:“雷兄弟來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瞧這誤會鬧得,你必須自罰三杯!”
黎縱嘴角一撇,連幹三杯,掃視了一圈屋裡的陣仗:“雞哥啊,見您一面真不容易,威逼恐嚇耍流氓全使上了,排面不小。”
“都是誤會!”雞哥一梗脖子,“對了,那個王辛玄欠你們家球場三百萬?”
黎縱掏出杆煙,雞哥立馬伸手點火:“本金三百萬,利息是本金的一倍。”
雞哥故作不悅地調侃:“流氓啊。”
“謬讚。”黎縱道。
雞哥轉頭臉一冷,一巴掌呼在一顆粉紅色的腦袋上:“愣著幹什麼,給雷兄弟倒酒!”罵完轉頭又回來又是一臉和煦,“雷兄弟是在何總手下做什麼的?”
黎縱很上道地一搖頭,吐了口煙霧:“我就是小人物一個,隨便管了兩個店,這不是實在週轉不開,沒法向上頭交代了麼,不然哪敢砸您雞哥的場子。”
雞哥哎呦一聲:“那他真該死。”
黎縱:“是啊,雞哥可得幫幫兄弟啊,逮不著他我可沒法回去交代。”
“哥也想幫你,可這不不趕巧麼。”雞哥嘆息了一聲,一臉如假包換的遺憾,“我也不知道王辛玄在哪兒。”
“?”
“他就是我們會所裡一客人,以前光顧過幾回,出手特別闊綽,好久都沒來了,”雞哥接過粉紅腦袋遞過來的酒,順帶問他,“是吧?”
粉紅腦袋想也不想,連連點頭。
黎縱疑惑地吸了口氣,看著雞哥那雙奸詐的小眼睛:“可我的人說他今天進了您這兒啊。” ???
雞哥一臉問號,左右看了看,視線在那幫馬仔臉上飄了一陣,飄出了一臉的茫然:“沒有啊,我們這兒就這幾個人,”他說著從右邊開始給黎縱挨個指認,“盤串的老劉,謝頂的趙哥,憨厚的大老耿,年輕有為的桃子頭彈子,大家都是老實的生意人。”
“這樣啊。”黎縱說話開始欲蓋彌彰,“我還以為您是在這兒跟王辛玄敘舊呢,這可真是大誤會。”
“可不是麼!”雞哥立馬順坡下,“我是正經生意人,再說了那王辛玄也就是我們的客人,我跟他哪兒有那麼熟啊,是吧雷兄弟?”
黎縱一點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