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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室門開啟
戴口罩的醫生衝了出來:“傷患是O血型,他失血過多需要緊急輸血,你們誰是O型?”
黎縱第一反應就是抽自己的血,上前半步驟然渾身一僵。
他是A型血。
他的血不能用。
“我是O型!!!”
一聲高呼,小蔡風馳電掣地從走廊盡頭狂奔過來,大氣喘喘:“我!我是O型……”
護士長立刻:“跟我來過來驗血!”
戴著血手套的醫生環視一圈:“還有一件事需要告知家屬。”
黎縱:“直接告訴我吧,我能做主。”
“傷患的傷口太深,幾乎貫穿右肩,肩胛骨上緣,前筋膜,前壁,內側壁等多處撕裂,三角肌處韌帶幾乎斷裂,還傷及到骨骼,需要進行復雜的接合和修復,我們衛生站目前的無法完成這項手術,只能儘量保他的命。”
黎縱腦子一片混亂:“?!什麼意思?”
“進行這種精細高難度的手術需要一整套先進的對應醫療裝置,和有相應經驗的主刀專家,除非是縣級以上的甲等醫院,但傷患現在靜脈血管破裂,沒那麼多時間送大醫院了,建議保命要緊……”
醫生仍在喋喋不休,黎縱腦子裡轟然炸開,只剩一片茫然若失的空白。
沒有裝置,沒有專家,所以只能給餘霆進行保守治療,姑且保命?
是這個意思嗎?
黎縱雙目空寡,胡老聲色俱冷地向一旁杵著的護士說:“趕緊把他的傷口處理了,免得又感染。”
黎縱像個被抽空了靈魂的木頭人,麻木地被女護士拉著胳膊噴酒精。
強刺激性的液體鑽進開裂的皮肉裡,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
小蔡用棉籤按著肘窩,跟著護士長從走廊盡頭飛速跑過,一組腳步聲遠去,另一組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胡老見他遲遲不下決定,冷著臉道:“現在最保守的辦法就是不要管那隻手,先搶救傷患的性命。”
風風火火趕來的陳家二老剛好聽到這一句,愣眉愣眼地看看黎縱,又看看胡老。
陳母:“什麼不要管那隻手?小余警官嗎?”
陳父拍了拍陳母的背,示意她安靜聽。
胡老嘆了口氣,面無表情:“照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只能對他受損的機體組織做接合,止血,縫合,保命是沒問題,但他的右手臂會留下嚴重功能性障礙。”
陳家二老一臉懵:“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