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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嗎?”
簡衡咬著牙籤,朝窗外一指:“外邊在找屍體呢,這裡邊只發現了一根斷指,流這麼多血肯定也活不成了。”
林浮生將裝著棉籤的試管放進證物箱,退了出來:“現場的血液總量大約近5000ml,這已經幾乎是一個成年男性渾身的血液了,在這種失血量下人絕無生還的可能,基本可以肯定溫遙已經遇害。”
簡衡插話:“我們還找到一根斷指。”
“不錯。”林浮生說,“斷指已經確定是溫遙的右手小拇指。”
“是的,這些血液經化驗得出全部只屬於溫遙一個人。”
林浮生:“照這個出血量和現場遺留的斷指推測,溫遙存在已經被肢解的可能……”
“所以我叫他們去附近棕櫚林和沙灘上挖,拿著漁網去海里撈,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
“溫遙的斷指被切割已經超過二十個小時,我們從他的肉骨裡檢測出了高濃度的賽神仙殘留,所以我懷疑他在死前被靜脈注射過毒品。”
“還有一點很奇怪,”簡衡取出嘴裡的牙籤,像香菸一樣夾在指縫裡,“雖然斷指上查出了毒品殘留,但這些血裡面卻沒有……”
你方唱罷我登場,林浮生和簡衡一人一句,一唱一和。
斷指和血液都屬於溫遙,按理都應該查出毒品殘留,這一點確實很奇怪,但不可置疑的是溫遙被害已成事實。
到底是誰能在警方的搜捕之下把溫遙藏了這麼久?有為什麼到現在才殺他?
黎縱第一個想到的是沈棟,溫遙的住處找到了何家現場失蹤的菊右衛門,現在溫遙死了,還查出他染上了賽神仙,種種證據都在將溫遙往何家案真兇和毒販的定論上推,沈棟的嫌疑基本已算洗清了。
黎縱站在海岸線邊,陽光明媚地灑向海面,海浪翻卷起波浪,整片大海波光粼粼,將所有的洶湧和暗潮都深埋在了人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溫遙死了,同樣的迷霧再一次出現。
從他們挖出陳彪的那天開始到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像一個九連環,如果陳彪案裡警方想要的線索都被藏匿得很好,那在溫遙案裡,警方想要的線索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送上門,就好像有人故意將線索拋給警方似的。
黎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滋滋滋滋——滋滋———”
黎縱收斂思緒,電話一接起來向姍的嗓門就控制不住了:“頭兒你快回來看看吧,老樓那邊來了一大幫人把市局大門給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