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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著對面的刑警,就像一個機械體。
“姓名?”
“裴慎。”
“年齡?”
“二十七。”
“身高體重?”
“189,150。”
“職業?”
“牙醫。”
“屍體在哪兒?”
“不知道。”
裴慎就像個應答機,視線直挺挺地看著問話刑警的臉,刑警都被他冰針一樣的視線看得不自在起來:“裴慎,我現在有必要告訴你,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可以減輕處罰!”
裴慎:“我沒罪。”
“監控記錄顯示你在25號凌晨帶走了溫遙,然後他就遇害了,不是你是誰?”
“不知道。”
“再問你一遍!”刑警喝道,“你跟溫遙是什麼關係!”
裴慎緩慢吐了口氣:“他是我愛人。”
“愛人?”刑警啪的一聲把一沓船屋現場的照片扔在了裴慎臉上,照片瞬間飛散了一地,“溫遙的鄰居都說你跟他關係很差,經常對他實施毆打和虐待,還多次強迫他與你發生性關係,是不是他抵死不從所以你起了殺心?”
一張鮮紅的照片掉在裴慎面前的桌板上,裴慎盯著照片看了許久,視線緩緩上移:“他們撒謊。”
輕飄飄的四個字從耳麥裡落進黎縱耳中。
以往坐在這個地方的每一個人無疑不急切澄清自己,即便是沈棟那樣玩轉法律的律師也在有意無意地撇清自己,而裴慎絲毫沒有掙扎,那種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心灰意冷,彷彿已經讓他置身在地獄之中,所有的罪名和懲罰於他而言彷彿都無所謂了。
刑警繼續問:“趙菁菁記得嗎?”
“記得。”裴慎的聲音低沉到虛無。
“你曾闖進她家帶走溫遙,有這回事嗎?”
“有。”
“她還說你性格暴躁易怒,不僅對當著她的面對溫遙施暴,還曾公然毆打過小區外面賣楊梅的少數民族商販,你有暴力傾向對吧?”
“沒有。”
“那我再問你6月25日凌晨1:45,老樓後巷的攝像頭拍到了你帶走了溫遙,刑警又甩出一沓照片,“這人身高體型都跟你十分相似,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
刑警沒管他承不承認:“你怎麼知道他那個時間在老樓?為什麼帶走他?為什麼把他藏起來?他是怎麼死的?你把屍體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