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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的老孃都睡過!!”
“老子弄死你個死賤貨!!”
“叫你夠了沒聽見嗎!!”黎縱振臂一拽,毛大友整個人摔了個人仰馬翻。
一般人被這麼一摔立馬就哀叫連連了,可毛大友特別抗揍,摔在地上滾了兩圈迅速翻起來,像條蛇一樣飛快爬到黎縱腳下,抱著黎縱的腿,大張著嘴就要咬下去。
黎縱懵了一下,沒想到毛大友會來這一手,咬大腿這種操作在他職業生涯中從未遇到過。
黎縱在毛大友的一口大煙牙咬下來的前一秒,一把抱住了他的頭,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啊啊啊啊!!”胡秀梅罵紅了眼,抄起棍子衝了上來,直劈毛大友的腦袋。
近乎是出於一個警察的本能,黎縱一個轉身就要用自己的後背護住毛大友。
棍子落下,卻沒落在黎縱身上。
裴慎擋在了棍子前,抬手左手小臂擋住了胡秀梅這一棍。
胡秀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裴慎奪走了棍子,胸口結結實實捱了一腳,倒退了好幾米之後摔進了堆積如山的油漆桶裡。
院裡頓時金屬碰撞聲亂響。
毛大友還抱著黎縱的腿不撒手,被裴慎一拳幹暈了。
看著一點點癱在地上的毛大友,黎縱一時不知道該誇裴慎什麼好,只道:“謝了啊。”
裴慎全到聽不見,揉了揉痠痛的手臂,一聲沒吭。
胡秀梅從滾了一地的油漆桶裡爬出來,終於冷靜了一點。
原來毛大友最近幾天逮到了胡秀梅跟油漆廠的保安有一腿,精神變得不正常,極度容易暴躁。究其原因是因為他之前吸過毒,進過強戒所,腦子在裡面被人打出了點毛病。
胡秀梅跟他打架也是家常便飯,但每次贏的人都是胡秀梅,胡秀梅也不會真的砍死他,頂多就幫他綁起來,等他冷靜了,就沒事了。
就像現在這樣。
胡秀梅用晾衣服的尼龍繩把昏過去的毛大友綁在了柱子上。
黎縱和裴慎一個現在燈泡底下,一個站在院子裡,看著胡秀梅把鐵桶裡的清水倒在缺口的盆裡,用那半張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油漆。
過了許久,胡秀梅也實在累了:“你們趕緊快走,我真不曉得溫遙在哪兒,你給我留個電話,他要來了,我通知你們。”
黎縱在桌板上扔了一張保潔公司的名片,聯絡人那欄寫著王一舟,號碼是黎縱的手機。
黎縱臨走看了一眼整個院子,覺得狗窩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