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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霆扭頭看黎縱:“你怎麼看?”
黎縱抱著餘霆,一臉正經:“這居民口中的溫遙和龍瀟月口中的根本就是兩個人。”
這種情況下能解釋通的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要麼就是龍瀟月被溫遙給騙了。
餘霆靠著車門,黎縱渾身一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挪一點,黎縱就擠過來一點,活像只鯰魚:“我們有沒有必要把龍瀟月的事告訴龍局?她一個高中生跟社會人員結交太危險了。”
餘霆倒不這麼認為,搖頭道:“記得我跟你說過龍瀟月家嗎?”
“嗯。”黎縱回想了一下,“你是說局長夫人在家裡祭拜的事嗎?”
其實黎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雖然現在大都市裡人們都很忌諱這個東西,但在一些山區和農村,家中供奉什麼靈位、神牌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也許局長夫人只是比較傳統,或者比較迷信。
但是餘霆卻搖頭:“你有沒有注意到龍瀟月比同齡的孩子老成許多?”
黎縱不知道餘霆為什麼突然問這些,但他還是認真回答:“長相還是心智啊?”
“都有。”
“確實,龍瀟月性格膽怯,長相方面……”他細品了一下,“如果不事先知道她十六歲,八成很多人第一眼都會以為她有二十歲。”
不過這也正常,發育快一點、長得著急一點也不犯法。黎縱嗅了嗅餘霆身上洗衣液的味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黎縱幹著不正經的事,說的確實正經話,餘霆也沒閒功夫阻止他:“我覺得龍瀟月和溫遙可能不止認識兩年。”
在他腰窩裡摩挲的手頓了一下。
黎縱蹙眉:“你是說他們以前就認識?”
餘霆點頭:“我總覺得龍瀟月和溫遙小時候就認識。”
黎縱下巴抵著他的肩,眼角上揚:“什麼意思?”
“你聽聽這個。”
餘霆開啟了另一段錄音。
錄音是餘霆和龍瀟月在車裡的對話——
“……他中學就住校了,他在食堂刷盤子,幫宿管守夜,守圖書館,還幫人家代寫作業,就幾乎不回家了。”
“不是,我是問他爸現在在哪兒?”餘霆的聲音離音源更近,更清晰。
“也死了。”龍瀟月聲音很小,經過降噪處理,字字句句都很清晰,“溫遙哥哥上中學的時候,他爸,出車禍死的,他繼母賣了房子,把溫遙哥哥…送去了童愛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