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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餘霆對這段路很熟悉,索性關閉了導航,淡聲道:“關於溫遙的案子黎支隊和簡副會全力以赴,你年紀還小,不應該插手大人的事,往後最好不要再跟嫌疑人見面了。”
黎支隊…簡副支隊…龍瀟月心不在焉地把東西裝進書包,拉上拉鍊,問:“那您呢?您……您不找溫遙哥哥嗎?”
餘霆一頓,道:“會。”
他差點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坐在勤務辦公區裡喝茶看門的邊緣人了。
龍瀟月道:“那,那餘警官,您…您能不能別告訴我爸媽…酒吧的事,還有我跟溫遙哥哥他們的事……”
“…………”
餘霆打著方向盤,並沒有一定要等龍瀟月回答,就彷彿只是一句福至心靈的忠告,至於對方要不要聽,根本不在他的顧慮範圍內。
龍瀟月攥著書包的指節泛白,餘霆給她的感覺很奇怪,警察在她眼裡只分為兩類,大多數是小心翼翼討好型,極少數會像黎縱那樣,每一分氣場都咄咄逼人,哪怕不說話,只需要站在那裡就能壓迫得人抬不起頭……可眼前這個人和別的警察不一樣。
餘霆沒有那種令人吃冷的攻擊性,可字裡行間帶著意狀似無意的冷意,可偏偏就是這種毫無企圖的疏離,讓人有種莫名的求助欲。
餘霆從後視鏡裡看到龍瀟月多次欲言又止,簡單詢問了句,換來了龍瀟月一連串的搖頭。
車廂裡安靜了下來,新風系統傳來細微的呼呼聲,龍瀟月一直在等餘霆問她話,可餘霆完全漠不關心。
再過幾個路口就要到家了,龍瀟月有些著急,憋了很久終於主動開口:“您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我爸媽……我……”
又是同樣的問題。
從龍瀟月的語言,神態,精神緊繃等狀態,她有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精神問題,有時事情必須是她自己主觀意願想要說,否則無論怎麼追問,她永遠都會吞吞吐吐言不達意。
再拐個路口就是正東街,街道中央的那座自建房就是她的家,餘霆知道是時候了,打著轉彎燈在路旁停了下來。
龍瀟月緊緊地抱著書包:“我爸媽他們不讓我跟男生來往……他們,他們會把我……”她猶豫了一下,“請您不要告訴他們。”
餘霆並沒有轉頭看他,纖細蒼白的手指摩挲著方向盤,視線落在方向盤上的豐田標誌上。有一個問題他從剛才就想問,龍瀟月明明認識溫遙,又這麼著急找溫遙,為什麼不早一點配合警方提供線索,但現在看龍瀟月的反應已經沒必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