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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上小學的時候,他媽媽就得了很嚴重的病,死了,他的爸爸就娶了別人。”
餘霆沒吭聲。
“他繼母……可壞了,打他…罵他,還虐待他。”
虐待。
這兩個字沒人比餘霆更深刻:“他爸呢?”
龍瀟月回答得很慢,反應也很遲鈍:“他爸爸喝醉了,也打他,他讀初中就住校了……”
龍瀟月小聲地說著,每一個斷句都會間隔很久,一字一句都機械木訥地陳述著一個孩童的成長經歷。
餘霆聽著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他第一眼看到溫遙照片時,只覺得這是個清俊的少年,溫柔這種飄渺的事物在他那雙眼裡似乎有跡可循,這樣的一個少年,如果他是殺人犯,那一定是最最棘手的極端主義。
可在龍瀟月的陳述中,溫遙卻是生於黑暗,周身沐光的人。
龍瀟月的話音還在繼續,目光直直地望著一個地方,像是在出神,又像是沉浸到了某段記憶的深流中。
忽然,龍瀟月說出了一段關於溫遙的往事,一段只屬於溫遙一個人的往事,在那段往事中,似乎包含著連溫遙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一點引起了餘霆的疑心。
然而餘霆並沒打斷她,只是默默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過了很久,他才掐中龍瀟月話中的漏洞:“你不是兩年前才認識他的嗎?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龍瀟月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太過了,“我……我聽溫遙哥哥說的。”
“溫遙那時既然已經離開福利院,他怎麼會知道有個小女孩埋了那個鐵盒子,還種了銀杏?”
“我……我…”
餘霆緩緩轉過身,平靜的眸子在昏暗的車廂裡流於陰暗:“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麼知道的?”
龍瀟月慌張地拉開車門:“我到了,我、我回家了!”
“還有一個路口……”
餘霆話音未落,龍瀟月已經急匆匆地朝車身鞠了個躬,抱著書包跑了。
龍瀟月似乎隱瞞了很多事,他和溫遙的關係只是表面這麼單純?
夜幕已深,繁華的不夜城燈火通明,正東街是一條半商業街,全長500米,沿街高層建築底樓全是小商鋪,街道上有兩所幼兒園,車水馬龍,安全性也高,龍瀟月完全可以自己回家,餘霆並不打算追上去。
可是,原本躺在扶手箱上的檔案袋不見了。
那是高琳剛才給他的檔案,大概是龍瀟月匆忙收拾書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