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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凍庫:“關門。”
“行。”黎縱嘗試著往前挪了一步。
“黎隊!!”外面的戰警隊員一個比一個急躁。
“黎隊您不能聽他的!”
“黎隊???”
……
原型的重鋼門緩緩合上,轉動的鎖芯拉扯著機芯轉了好久。
門一合上,沈棟就放鬆了些許警惕,黎縱笑了笑,突然,他猛地出手三兩下奪過了沈棟手裡的工具鉗,一個回身,沈棟手裡的槍口就迎面抵上他的頭。
“嗒嗒嗒……嗒嗒。”
沈棟扣了幾下扳機,扳機紋絲不動。
黎縱的表情冷得跟剛才判若兩人:“好歹是販毒的,你老大沒教過你美型M92式手槍在一側保險桿輕輕抬起的時候扳機會自動鎖死嗎?”
沈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黎縱一記勾拳招呼在地上。
冷凍庫的地面結了一層冰,沈棟整個滑出老遠撞在貨架上,雜七雜八的東西鏗鈴哐啷掉了一地。
沈棟不是練家子,黎縱這一拳打得他好久都沒爬起來。
黎縱看他爬起來一半又跌倒,又爬起來一半又跌倒,站在原地吐了口白霧:“就這點本事還做什麼禽獸?老老實實坑蒙拐騙多好。”
沈棟放棄了,乾脆背靠著櫃子坐在地上,夠著手把掉到一旁的眼鏡撿回來。
可憐的眼鏡都有些變形,左邊鏡片已經失蹤一半了,但沈棟還是很執著把它戴上了:“黎隊長,恭喜啊,你終於抓到我了。”
黎縱眉頭一皺,他覺得如果古代十大酷刑沒有作廢的話,最適合沈棟的死法就是凌遲,不知道那一刀刀割在他身上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哼,沈律師真是高人,死到臨頭了還跟我道喜的你是第一人。”
“道喜……呵呵呵。”沈棟忍著痛調整一下坐姿,“如果你抓的是殺何國志的兇手,那確實是我。如果你抓得是囚禁和強姦溫遙的兇手,那也是我。但如果你要抓的是殺溫遙的人,很遺憾,”他微笑看著黎縱的眼睛,“你抓錯認了。”
黎縱笑了一下,眼神冷厲:“是嗎?”
變形的眼鏡在沈棟臉上一直打滑,沈棟乾脆把它取了下來,低著頭冷笑一聲:“當然,那傢伙白白嫩嫩的,那滋味兒別提多爽了,難怪裴慎那小子對他愛不釋手。”
黎縱:“…………”
沒了眼鏡的沈棟就像變了一個人,像極了殺人魔對著屍體在發笑:“我是真捨不得殺他,我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搞男人這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