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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膩了:“人就是我殺的。”
高琳看著他的眼睛:“你沒有殺他。”
“……”
高琳合上本子,將餘霆的推理默背了一遍:“根據法醫報告,船屋現場的血確實含有和溫遙一致的脫氧核糖核酸,也就是DNA,你是學醫的,你利用自己的專業和市二醫院的裝置完成了這個實驗,6月26日晚上8點市二醫院門口的獻血車無故自燃,是你做的吧?你用獻血車裡的血偽造成溫遙的血,製造了溫遙假死的現場,你是想保護溫遙,你怕警方抓他坐牢對不對?”
裴慎還是看著她,眼神一點點冷下去。
高琳繼續說:“因為警方在通緝溫遙,你想讓他假死逃過警方的視線,但是你忽略了一點,你不知道溫遙一直在被注射毒品,那些的血裡沒有應該有的毒物反應,你根本就沒有殺溫遙對不對?”
“…………”裴慎彷彿石化的冰雕,看高琳的眼神幾乎就要憎恨起來。
高琳:“我不明白,現在何家案已經水落實出,溫遙是無辜的,你們之間最壞的結果頂多就是你被判妨礙司法公正,這比殺人罪輕多了,你為什麼要認罪?”
裴慎的眉角微不可察的地抽動了一下,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滿眼冰冷:“你有證據嗎?”
“!!!”
“你有我燒獻血車的證據?還是有我製造假血的證據?”
“…………”高琳不懂,為什麼裴慎好像站在了她的對立面,“你到底隱瞞了什麼?你說出來我們才好幫你。”
幫他?
裴慎慘白地提了一下嘴角:“沒有人能幫我們。”
高琳深呼吸壓了壓心裡的急火:“裴慎,故意殺人罪最高能判到死刑,你不要再繼續隱瞞了,大家都想幫你,我們不是你的敵人。”
“我殺人了。”裴慎看著她的眼睛。
“可是……”
“你們會看到屍體的。”裴慎打斷她,“今天。”
“……”
“你回去告訴餘霆,他今天就會看到屍體。”
高琳還想繼續追問,身後的門板突然開啟。
獄警:“時間到了,1818。”
探視的時間到了,高琳收起了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機,電話還仍然處於接通狀態。
餘霆躺在機械躺椅上,身上纏滿了電線,眼前是滿牆的蝴蝶標本,手裡的電話已經在上一秒被對面的人結束通話了。
餘霆還來不及細想裴慎剛才所說的話,一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