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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術品,工匠們正在一絲不苟地調整每一幅畫框的位置,配合著燈光師修正角度,有很多畫餘霆都能叫出名字,但以前他都是從雜誌上看到的。
“餘霆先生,您這邊請。”秘書一路引導,帶著餘霆穿過了一條純白色的走廊。
到了一處寬敞的休息區時餘霆突然不走了,秘書轉過身來,精緻的小臉上爬上了疑惑:“先生您?”
餘霆衝她淺淡笑了一下:“我就在這裡等吧,麻煩你把執行長請過來。”
秘書:“???”
小秘書跟著秦佩佩的時間並不長,秦佩佩平日裡也算禮待手底下的人,對賓客更是禮數週至,但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像餘霆這樣上門為客還擺譜的,她是頭一回見。
小秘書沒有多嘴,微笑著應了下來,這個餘霆她今天是第一次見,但並不陌生,執行長的警察兒子在跟他談戀愛,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因為就在幾個小時前執行長的警察兒子才在這裡跟罹董事長吵了一架,把董事長氣得送進了醫院搶救,在這個時候她就不要再多嘴問些什麼了。
高跟鞋的聲音遠去,餘霆坐在休息區,從走廊兩側的玻璃護欄看下去,下面展廳的工人正在用起重機將一副巨大的畫吊起來, 畫上繪了月下的莫斯加柯林小鎮。
餘霆看了很久,身後有人不斷靠近,他卻權當沒有察覺,只是看了一眼倒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秦佩佩編著髮髻,待著漂亮的珍珠耳釘,坐在了餘霆對面的小沙發上,二人之間隔著不小的距離。
秦佩佩循著餘霆的視線,沉默了片刻:“看得懂嗎?”
餘霆笑了,仍然在看畫:“我不懂藝術,我只是感嘆。”
他說著轉過頭來,對上了秦佩佩如針芒般的眼神:“感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把月光畫得這麼真實。”
秦佩佩的嘴角提了一下,但顯然她笑不出來:“我理解你,你連禮貌都不懂,又怎麼會懂John Atkinson Grimshaw的藝術呢。”
她是在諷刺餘霆勞煩她跑一趟的失禮行為,餘霆平靜地看著她,神情口吻不帶一絲攻擊性:“勞您多走兩步並不是想故意抬槓,我只是不想用祈求者的姿態跟您坐在一起。”
“祈求者?”秦佩佩覺得他若有所指,“你用不著求我,我的兒子他只聽你的,這難道還不夠?”
黎縱現在已經徹底瘋魔了,為了這個看著純良無害的男人他什麼事不敢做?什麼話不敢說?餘霆還有什麼好祈求的?祈求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