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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求已久的雙唇。
餘霆的意識要徹底消融了,黎縱扣著他的頭,幾乎是飢渴的在他的口中攪弄他的舌頭,餘霆也不自覺地環住黎縱的脖子,舌頭勾著舌頭,兩人像是沙漠中缺水太久的人互相奪取對方口中的唾液。
激烈又纏綿,黎縱兇狠得像要把他生吞了。餘霆想問他怎麼了,為什麼要騙他,為什麼渾身酒味,他想跟黎縱好好談談。
黎縱像野獸一樣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時候,布料碎撕裂的“呲啦”聲被蒙在被子裡,撕掉的衣褲被擠出被窩,滑落到了地上。
餘霆的喘息被快速聳動的被子壓得急促而痛苦,連尾音都被碾得支離破碎黎縱彷彿徹底失控了一樣,拉著他從床頭到床尾,從臥室到浴室,還在花灑下又折騰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最後軟耷耷窩在黎縱懷裡的時候意識已經只剩一根絲線那麼細,脆弱得隨時都能斷裂。
凌晨四點,餘霆在黎縱的體溫下閉著眼睛,窗外的月光下澈到房間裡,黎縱眼眸溼潤,平靜地看了懷裡的人好久。
餘霆的頭髮還沾著水汽,小貓似的動了動。
“餘霆。”黎縱叫他。
雖然已經是半昏睡狀態,餘霆還是應了他:“嗯……”
黎縱把臉埋進餘霆頭髮裡,溼潤的體溫混著洗髮水的香味微燻著他的每一寸神經末梢,被子下的手與餘霆十指緊扣:“你相信我嗎?”
“嗯……”餘霆在他懷裡聲如蚊蠅。
黎縱:“那如果……”
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卡住了,餘霆往他的懷裡鑽了一下,手圈住他的腰,黎縱趕緊把他摟得更深。
就是這麼一個在意識朦朧下的依戀舉動,頃刻間打散了黎縱心中所有的不安焦慮。
他原本想問餘霆會不會覺得委屈,會不會想要放棄。如果不是因為黎縱,楊維平和罹家根本不會這麼針對他,細數他們一路走來發生的事,從省廳到市局,從楊維平到楊玉寶,再到罹博盛,秦佩佩,夏瑪爾,所有人都在想盡辦法折磨餘霆,當罹博盛威脅說要把餘霆的身份資訊曝光到網上的時候他發了瘋一樣地害怕,他從來沒有這樣被別人掐著軟肋,就算被毒販的槍口抵著太陽穴他都沒有那麼恐懼過。
可還好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他還能掙扎,他用最不孝的方式忤逆了他的父親,才阻止了父親對餘霆的傷害。
黎縱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態是不是累了,但他不能說累,餘霆隻身一人活在世上,歷經了百劫千難才站在他面前,他們一路走到今天不容易,餘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