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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為什麼黎縱要重用他,但事實勝於雄辯,幾年下來二流子不但智商碾壓眾人,還功勳卓著,搖身一變成了刑偵的二把手。
簡衡半眯著眼瞅了瞅成像儀上,鬆鬆垮垮地咂了咂舌:“那還不簡單嗎,這血如果不是溫遙的,那就是有人刻意偽造了現場,其目的顯而易見,他就是想讓咱們警方以為溫遙已經死了。”
高琳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所以溫遙很可能還沒有死。”
“對啊,很可能沒死。”簡衡肩頭並用地點了點頭,突然整個人定住了兩秒,像是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麼,拔掉嘴裡的香菸,“溫遙沒死???”
林浮生被他突然提高的聲調驚了一下耳膜:“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能不激動嗎??
簡衡直接上手摘掉了林浮生臉上的口罩,一臉興奮:“溫遙沒死的話裴慎的罪名起碼輕一半,那縱哥犯重大過失導致嫌疑人死亡的罪名也不成立了!”
高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原本僵硬的表情在冷光下似乎柔和了一些:“他就不用走了?是嗎?”
簡衡衝她打了個響指:“我一會兒回去立馬打報告,重新申請呈堂的證據,縱哥賊關心裴慎的案子,我得替他把裴慎守好了,哎,縱哥回頭知道一定感動壞了,我真的是太講義氣了。”
簡衡最後兩句話說出來別說林浮生要皺眉,臉高琳都想翻白眼,這段日子她真的沒少見簡衡孔雀開屏。
林浮生無語,一邊整理展示臺上的檔案一邊打擊他:“你不會真以為黎隊的去留是這項罪名可以決定的吧?”
“當然不是,”簡衡又不傻,“這但凡長了眼睛的都知道是他老爹鬧得,你看這幾天市局門口的保鏢隊伍比警察還多,縱哥都不在市局待了他老爹還天天來,這不明擺著非把人鬧到下課為止麼。”
高琳插話:“那是因為綝州競技場要舉辦油畫展,主辦方要申請本市警方的協助。”
“嘖,天真了。”簡衡一臉這你就不懂了,“畫展這點事用得著天天往這兒跑嗎?他罹博盛那麼大個商業界名人,往那兒一坐把方圓五公里的茶葉價格都給喝貴了,這分明就是藉機給縱哥施壓,你看看現在,縱哥現在都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害,”他說著一聲長嘆,“這就是豪門啊,都說上層階級的繁衍欲和傳承欲是最強的,他和餘師兄之間吶,難嘍!”
簡衡說評書似的,看著頭頂的燈泡就開始叭叭叭,好一陣語重心長:“高隊長你說說,他要是喜歡你那多省事啊,豪門的標準就那麼幾個,家世